贺向渊站在浴室中央有点懵。
就那种不知道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的懵。
只是见贺向渊没动静,旁边的纪行就好像快委屈哭了一样,贺向渊连忙走过去抱住他,“你怎么了宝贝?”
贺向渊面对这么柔软的小oga都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然后突然骂道:“我cao——?!”
看着手腕上那一排银针,密密麻麻的,一把银针直接扎下来了吧这是。
纪行:“刚才让你过来为什么不过来?”
“我那不是……”
“狡辩?”
“没有……”
“说谎骗我?”
“……”
有点吸了猫薄荷以后不讲道理的小布偶那味了。
不和醉鬼计较,贺向渊叹了口气,轻轻亲亲他,“我错了宝贝。”
“唔……”纪行眯了眯眼睛抱住他,“你没错。”
贺向渊:“……”
刚才骂我那个好想像不是你了。
“宝贝,很晚了,我们休息吧。”贺向渊把纪行抱起来,打算回去休息。
结果纪行突然又不干了,挣扎着跳下来要揍他。
贺向渊匆忙躲过两拳以后,一把抓住纪行的手,“怎么了?”
出乎意料的是,纪行也没继续揍他,而是顺势扑到了他怀里,“亲亲你。”
贺向渊感觉这短短几分钟自己好像得了精神分裂。
醉酒的小oga和醉酒的小布偶一模一样。
先是用爪子挠你,然后又过来亲亲你。
亲完了继续挠你。
贺向渊自己把针拔掉,面无表情的抱着纪行回去。
这种情况下,新婚之夜肯定是没了。
他怕兴致高昂的时候打起来,想想那个画面就让人头皮发麻。
就这样赶紧睡吧,完事明天再说。
贺向渊想的很好,但是躺在床上以后,贺向渊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喝醉的纪小行那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贺向渊累了一个晚上,天亮以后纪行才睡过去。
关键是他早上还不能睡懒觉,身为君主他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于是顶着两个黑眼圈偷偷走了出去。
单悸升职成了元帅,但是在贺向渊找到更契合的副手以前,他还是继续兼职副官。
单悸一看见贺向渊那黑眼圈顿时就好像明白了什么,乐呵呵的冲他挤眼睛,“元帅,昨晚……很不错啊。”
贺向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