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想念了,是真的太想念了。
在国外三年,想念了三年。
本以为自己没有那么爱的,毕竟刚开始也只是图他的皮囊,以为自己不会那么留恋这个男人的。
每次午夜梦回,醒来都是他的那张脸,逐渐地,她开始想不得,念不得,一想就想回国,却又害怕回国。
怎么会不想念呢。
贪婪的目光盈满了慈宁的眼眶。
失神之间,冰凉的手触碰到了他温热的脸庞。
猛地抽回手,回到自己的座椅上,强装镇定。
男人果然是醒过来了,常年的训练让他对环境充满了警惕。
“到了吗?宁宁?”
霍景天没有看向窗外,而是看向了她。
慈宁没有看他,望着前方:“到了,下车吧。”
男人好像是在耍赖一般:“宁宁,走不动了。”
以前他经常出去应酬,即使是喝醉了,也还是会到学校找她,他这个人很闷,也找不到话题,只是慈宁一直在说,再醉也是会来的。
“那你在车里睡觉吧,我打车回去,明天让你的司机把车还我就行,你也知道我住在哪了。”
知道这一招不好使,霍景天换了一个说法:“宁宁,现在雪越下越大了,回去好像不太安全。”
“那怎么办啊。”
手机里弹出一条消息:“大雪预警,请广大民众小心出行。”
低头看手机,又看了看窗外,有些担忧,她刚拿到驾照,这种天气还是不敢一个人回去的。
霍景天嘴角的笑意逐渐放大:“宁宁,我们家有客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在客房睡觉。”
慈宁红了脸,她也不是没有在他家里留宿过,大学时候没脸没皮的,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霍景天平时忙,她一放假,他就将她接过来,自己工作,她写作业。
两个人交流甚少,各忙各的。
“怎么了,不敢了?”
霍景天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有意用起激将法,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最吃这一套了。
慈宁噗呲笑出了声:“你觉得三年前的激将法对现在的我还管用吗?”
男人听到这句话,双眸暗下去,对啊,三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确实管用。”
慈宁轻咳一声,松开安全带:“带路吧,总不能一直在车里待着。”
霍景天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浓浓的微笑:“好嘞!”
说着就下了车,殷勤地给她开门,带路:“宁宁,客房只有一间,就在我房间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