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自己闺女,发现小丫头垂着头,挺害羞的样儿,没反驳,看来是俩人商量好的。
那还能怎么着,办呗。
他问,“打算什么时候办?”
周景肆沉吟了一下,“我看看四月份的日子。”
两家长辈开始就这个日子探讨起来。
周时礼挑了下眉。
长辈看不出来什么,但兄弟俩心有灵犀,周景肆脑袋里想什么,他几乎是思索几秒就能琢磨透。
四月份……
这个月份的温度已经不算冷了,估计是他这个已经快压制不住蠢蠢欲动心思的弟弟最能容忍的期限了。
五月份都等不及。
正漫不经心的想着,周景肆就似笑非笑的瞥过来,周时礼扬了下眉,会体贴人了。
周景肆手臂懒洋洋搭在温纾身后的椅背上,冲他哥做了个口型,“我都要办婚礼了,哥,你什么时候脱、单?”
周时礼懒得理他。
周景肆也不失望,慢悠悠收回视线,招完他哥又去逗小姑娘,捏捏温纾脸又揉揉她耳朵。
温纾捉着他手不让他闹,他就懒懒的环抱住她,下颌抵着她肩,时不时拖着调子磨人的喊声“老婆”。
温纾刹那红了脸,生怕给长辈听见。
婚期定在四月九号。
在这之前,周景肆陪着温纾去墓园看了妈妈,清明刚过不久,温母的墓碑前放着几束花束,小雏菊还未开败。
这是周景肆第一次来。
他没问过温纾什么时候带他来,只觉得小姑娘认为时间到了,自然就会愿意带他来了。
他希望她可以自己勇敢的走出来。
墓碑前,照片上的温母年轻温婉,唇畔弧度温柔,周景肆认真看着,才知道,小姑娘的模样是多随了她妈妈。
漂亮,温柔。
唯一不同的,是他家小姑娘有抹独特的娇俏,如今被他养的更是比以前活泼开朗了许多。
眨眼便是勾他疯魔犯浑的风情。
温纾捧着一束满天星,弯下腰,沉默着小心的放在温母的墓碑前,弯弯眼,轻声说。
“妈妈,我又来看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