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徽月乖乖放好了碗,问道:“那二哥三哥四哥呢?咱们一家人,还是该告诉他们吧。”
梅长芸犹豫了一下,私心是不想再说的,可是月月说的没错,他们都是一家人,老大都知道了,另外几个瞒着显得有些离心。
“这你不用管了,一会儿让你爸打电话,把他们都叫回来,咱们全家再开个会。”
大家都能知道,但必须好好敲打一下,把这件事守好。
空间的事情说完,程徽月迟疑了一下,没有说出上辈子带回来的商超。
一旦解释起来,免不得提到前世的事情,但前世她没有遇到亲人,还早早就没了,一辈子也没享几年的福。
说出来只会越来越复杂,让梅长芸他们徒增担心,就像霍砚行一样,爱她的人自然就会心疼她。
但其实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一世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她也很久没有想起那些折磨过她的噩梦。
所以。。。
程徽月抿了抿唇,没有再开口。
而程修明也提起了另一个关键的问题,“这些事可以以后再说,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找出把信藏进来的到底是谁。”
“没错!”程兴国捏紧了拳头,“
这个人必须揪出来!差点害了咱们全家,实在可恶!”
程徽月道:“妈,你再仔细想想,这几天有谁来过咱。。。”
话说到一半,程徽月脑海中闪过灵光,忽然想到了什么。
“李潇柔!”
“什么。。。”梅长芸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但理智却告诉她,她是嫌疑最大的。
“李潇柔?”程修明冷下脸,神色多了怒意。
程兴国咬了咬后槽牙,骂了声‘白眼狼’,随后便问梅长芸,“她昨天来的时候,有没有离开过你和张妈的视线?”
“。。。”梅长芸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嗖嗖的灌着冷风。
“她。。。求我帮忙被拒绝之后,就让我取一张照片给她,我回了房间后,张妈好像也被她支到厨房去了。。。”
梅长芸面色愧疚痛恨,难受地攥紧了胸前的衣服。
如果真的是李潇柔干的,那今天程家遭遇的一切不都是她一时心软导致的吗?
她识人不清,引狼入室,竟然差点害了全家!
难怪那天非要抱着孩子来,那信件肯定是藏在襁褓里。。。
程兴国上前轻拍着她的背,“不是你的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会做出这种事呢?”
他心里已经基本认定了是李潇柔干的好事。
不过这件事她或许不是主谋,只是柳章抒的棋子而已。
“李潇柔想必是被柳家派过来的。。。”他沉声道:“最近我查出几家公司和柳家有关联,许是踩到了他的
痛处,他这才急着把我拉下去好脱身呢。”
程修明皱起眉,“又是柳家?”
程徽月也绷着脸,对柳家十分厌恶。
程兴国半垂着眼,心里也有些恼怒。
三番五次地对他们下手,真的就视京都律法为无物是吗?
“没关系,柳家也就是秋后的蚂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