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楚应了一声,现在也不是跟临妃掰扯这些的时候,待到回宫后,她再仔细询问临妃此事便是了。
若临妃真是有意欺骗她,大不了她就当自己是一腔真情错付了,往后疏远了临妃便是。
她叹了口气,指了指那垫子:“你先将那个穿上,有什么事等春蒐结束再说。”
说罢,沈楚楚便朝四处望了望,见周围都没有人,她才放心的走出了林子,到林子外去等临妃。
临妃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把那垫子穿好,脚步匆匆的追上了沈楚楚。
虽然沈楚楚已经刻意压制,但临妃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疏离。
回到营帐外,杨海正在外头恭候着,沈楚楚瞥了一眼临妃的营帐,想来那条太攀蛇,已经被放进去了。
她一抬头,咖妃与李聪聪正好从营帐内走出来。
沈楚楚忍不住笑了,咖妃还真是不适合陷害别人,顾前不顾后的,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她本来还以为咖妃和李聪聪干完坏事之后,便会立刻逃离案发现场,届时真的出了事情,也好逃避责任。
哪想到咖妃却是个喜欢看戏的,非要亲眼留在当场看到她和临妃出事。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下狠手了。
看见沈楚楚回来,咖妃面上带着笑:“娘娘可算回来了,可惜今日还是没让娘娘品尝到臣妾的手艺,待到回宫后,臣妾再邀您来喝茶。”
话音落下,咖妃又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临妃:“妹妹莫要和本宫生闷气,届时本宫拿出珍藏的布匹,给妹妹多做几身衣裳,便当做是对妹妹的赔礼。”
临妃瞧见咖妃,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因为咖妃弄脏了他的宫装,他就不会去沐浴,贵妃娘娘也不会生他的气。
这一切都是因为咖妃,如今贵妃娘娘都不搭理他了。
“谁是你妹妹,没人稀罕你的破衣裳!”临妃咬着后槽牙,宛如天籁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原本临妃给咖妃一个台阶下,此事便算是过去了,可偏偏临妃说话冲的像是吃了枪药似的,噎的咖妃脸色铁黑。
沈楚楚按住了临妃的手臂,面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瞧咖妃说的这话,大家都是姐妹,说什么赔礼不赔礼的,这多见外呢?”
“正好杨公公也在这,本宫便当家做个主,咖妃对临妃妹妹诚心表个态,此事便也算是过去了。”
她的声音从容不迫,笑容淡淡的,很容易令人掉以轻心。
被点到名的杨海,心中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大概的有了一个数。
咖妃提及喝茶,又跟临妃赔礼道歉,说是要赔偿临妃几套新衣裳。
想必就是刚刚她们几人在一起喝茶,咖妃将茶水撒到了临妃身上,惹得临妃不快了。
原本这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在后宫混迹多年的杨海,却从中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63妃招了招手:“你先过来换上宫装。”
临妃听见她愿意好好跟自己说话了,原本委屈巴巴的脸上,又重新绽放出笑颜。
他按照沈楚楚的吩咐,将咖妃准备的宫装穿好,而后迈步上前,抱住了她的胳膊:“贵妃娘娘,是不是臣妾干了什么,让你生气了?”
沈楚楚强忍住想要甩开临妃手掌的冲动,转过头去看着他:“你为何要骗本宫?”
话音一落,她的眸光便在不经意间,扫到不远处的石头上,那和临妃换下的脏衣裳放在一起的胸垫。
这还不单单只是一块垫子,外表看着像是现代的短袖t恤,只不过这短袖的材质是类似于硅胶,但比硅胶还要硬一些的东西。
沈楚楚可算是知道,为什么上次临妃掉进莲花湖里,捞上来就没有心跳了。
这么厚一层东西隔着,她确实是很难听见临妃的心跳。
难怪临妃总是一会蠢萌妹子,一会又变成腹黑哥哥,合着他就是一直在跟她扮猪吃老虎,什么人格分裂症,都是演出来骗她的!
临妃被她严厉的口气吓到了,他死死的咬住下唇,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臣妾从未骗过贵妃娘娘……”
他话音刚落,碧月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娘娘,狩猎要开始了,皇上让杨公公来找您呢。”
沈楚楚应了一声,现在也不是跟临妃掰扯这些的时候,待到回宫后,她再仔细询问临妃此事便是了。
若临妃真是有意欺骗她,大不了她就当自己是一腔真情错付了,往后疏远了临妃便是。
她叹了口气,指了指那垫子:“你先将那个穿上,有什么事等春蒐结束再说。”
说罢,沈楚楚便朝四处望了望,见周围都没有人,她才放心的走出了林子,到林子外去等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