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么久,舒清因的精神反而好了一些。
舒谕哲皱了皱眉头,心里还是担心的很:“要不我还是跟主任请个假陪你吧。”
舒清因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舒谕哲看她不是强撑着,脸色也好了一些,虽然放心不下,但还是随了她的意。
“那你有事给我打电话,中午我给你带饭。”
“好。”舒清因笑着应下,舒谕哲有些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随后离开了。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舒清因一个人,窗外的风又吹着树叶沙沙作响。
她看向门口,那道熟悉的黑色身影已经不在了。
沈司岸,既然你现在愧疚,那就为了弥补多做一些事情吧,这都是你欠我的。
医院门口。
沈司岸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几十万的定制被弄脏了也丝毫不心疼。
他怔怔的望着前方,脑海里又回晌起舒清因在病房里说的话。
“我早就习惯了,从小到大,她都以欺负我为乐……”
五年前看过的资料,以及五年间做过的无数个梦,都不及她这一句话戳心。
他不由得抬手用力抓住胸口,里面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的血ròu模糊,疼的他无法呼吸。
好疼,真的好疼……
他神情痛苦的伏下身子,将头抵在膝盖上,发出哽咽沙哑的嘶鸣。
楼上病房,舒清因听到楼下的动静,小心翼翼的下床走到窗户边,一眼就看到了楼下沈司岸的身影。
听到那若有若无的声音,她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
沈司岸,你竟然还会为我感到难过,可真是令人惊讶。
周边的病人听到这动静,忍不住低声讨论。
“这人看着像是个有钱人,该不会是得了绝症吧?”
“我觉得应该是,不然怎么会哭着这么凄凉呢?”
“哎,也是一个可怜人啊……”
许是因为这里的讨论声过大,一个护士快步跑过来,一脸的担忧:“这位先生,您是出了什么事吗?”
沈司岸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因为身边有人情绪收敛了一些。
“先生,这里就是医院,如果您生了病,以现在的医疗技术基本都可以治好的……”
“我没事。”沈司岸打断护士的话。
尽管他的声音沙哑,但语气中的冰冷也是难以让人忽视,护士更是没忍住打了一个冷颤。
“那……那我走了。”
不等沈司岸说话,护士就匆匆的进了医院,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她一样。
时间久了,想要看热闹的人也走了,但沈司岸还是坐在原地。
夜色降临,各种颜色的灯光渐渐亮起,他转过头,看着舒清因所在的病房已经亮起了灯。
那个男人是不是在和清因吃饭?他们是不是正在互相关心,甚至有说有笑?
他听见别人叫他舒医生,那他应当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但为什么会跟舒清因有那么亲密的关系?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很多问题都在沈司岸的脑海里循环出现,弄的他的头涨疼的厉害。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他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心跳莫名加速,他立即按下接听键。
“沈总,你之前让我查挽昔殡仪馆的监控,有结果了。”
听到这个消息,沈司岸猛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