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觉得我是在胡闹吗?难道不是你偏心太过?”
沈司岸本以为舒清因是知错了才拉住自己,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甩开她的手,沈司岸声音也像藏了冰一样:“我偏心什么?那是你姐姐!你就这么容不得她?”
又是这句话。
舒清因望着他以及他身后的舒茗薇,心里一阵抽痛,脸色也因此泛了白。
沈司岸看着越来越瘦弱的舒清因,心突然软了下来。
他沉默半晌后:“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信我?”
“信你?”舒清因听着这话,眼底只剩悲凉,“我也想信啊,但你要我怎么信?沈司岸,自从她回来后,你有真正的看过我吗?”
“你真的够了!”沈司岸再次泛起怒意,“你要胡思乱想就想吧,随你想!”
舒清因唇畔微张,眼底带着一丝慌乱。
舒茗薇这时走上前来,她扯了扯沈司岸的衣袖,故作苦涩:“妹妹也是太在乎你才装病的,你别生她气了。”
舒清因一脸震惊地看着舒茗薇,随即嘲讽一笑:“舒茗薇,装病这种事我不屑去做,你也没必要这么快给我下绊子!”
沈司岸不喜她们的针锋相对,只是沉沉的看了舒清因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一旁的舒茗薇见状,挑着眉跟上了沈司岸的步伐。
舒清因自然没有错过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嘲讽。
这是第二次了。
舒清因看着沈司岸与舒茗薇相谐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自己眼眶酸酸的,心口冰凉一片。
“沈司岸!”她大声叫住他。
沈司岸脚步一顿,转头吩咐身后的保镖:“送夫人回去。”
说完,他再也没有停留。
保镖走到舒清因身前,气势逼人。
舒清因闭了闭眼,掩去眼底的悲凉。
这一刻,她当真是心灰意冷了。
回到别墅的时候,张姐已经不在了。
向她问好的是一个面生的保姆,神情冷漠,就跟那些保镖一样。
舒清因一点也不想面对这张脸,上了楼。
晚上九点,沈司岸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推开了房间的门。
他上前就想要拥抱舒清因,却被推开。
沈司岸看着神情冰冷,眼中没有一丝感情的舒清因,他再次怒了。
“舒清因,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