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指令,点头退了出去。
地上,乐徐脸被扇到一边去,脸颊火辣辣的疼,女人尖锐的美甲划破他的皮肤,几丝血迹溢出,他抬眸,眼中染着火,“妈的,你敢打老子,赔老子医疗费!不然老子不会放过你!”
“呵。”白母冷冷呵道,“你放心,既然打了,老娘就赔得起!不过赔之前你得好好回答我几个问题,为什么之前装作算命的给儿子灌输菱菱是灾星,会给我们家带来血光之灾这种荒唐的言论?”
一听白母打算给赔偿费,乐徐不爽的神情一收,随即阴险的笑了笑,“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她害我和我老婆离婚,我恨她恨得要死,当然得好好报复她了,所以我就假装算命的去儿子必经路口蹲他,然后假意预知天命告诉你儿子乐菱就是个灾星,让你儿子对她警惕和讨厌,最好把她从你们白家轰走,哈哈哈,连我都不能享受的富贵荣华,凭什么乐菱那畜牲能白白享受……”
听着乐徐的话,白父白母的脸色冷了下来。
两人没想到,乐菱养父会是这恶毒之人,为了报复乐菱,居然连这种谎都敢编排出来!
要是不是白母聪慧,察觉到不对劲,恐怕现在白家和乐菱的关系已经僵化了!
白母双眉紧皱,不明白乐徐这心得多恶毒,才会撒出这种谎陷害自己养女。
至于,乐菱让乐徐离婚这事,白母认为,这其中一定有隐情,碧姐以乐菱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叛逆不孝之事。
白母盯着面容逐渐阴翳的乐徐,偏头扫向白父,打算说些什么。
那个之前接到白父吩咐的黑衣人,就从外面跨进来,手上拿着一份新出炉的资料,恭敬递给白晋毅。
“这是什么?”白母望向白晋毅手上的资料。
“这是乐徐这些年所干的事。”白父看了几眼,大概知晓,就把资料递给白母,开口道。
他没有错过乐徐提到姜善文的时眼里闪烁的阴鸷眼神,那种恶狠狠的眼神绝不是爱一个人所有的。
而他,每次提到和老婆离婚时,眸子除了憎恨和索取,却没有一丝难过和后悔,白父猜测,乐徐绝对对姜姨文不好,甚至可能家暴。
果不其然他猜测没错。
乐徐就是家暴之人。
关于乐菱为什么让他们离婚,白父基本也明白到了,乐菱是为了保护姜善文。
看完通篇的资料,白母脸色骤冷,眸子含着冰霜的看向乐徐,语气不掩怒火,“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夫不义则妇不顺!像你这种在外赌博欠一屁股债还不思悔改,反逼自己老婆去接客还债的人渣,哪来的脸提老婆两个字?还好意思恨我们菱菱?”
“妈的,小贱人你骂老子什么!”乐徐脸色一青,即刻恼羞成怒的骂道。
“闭嘴!”姜一冷目,动手扼住乐徐的脖颈,嗓音发冷,他敢保证,乐徐再说下去,白晋毅定要了他的命!
毕竟当年,白母不小心受小混混的欺负,白晋毅都直接动手废了他们的手指。
白晋毅嘴唇抿成一道冷线,眉宇han意都要冲出来,他看向白母,尽量的用温和的声音询问,“凤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白母把资料递给黑衣人,冷眸看着地上面目狰狞咆哮的乐徐,冷冷道,“本来我想交给菱菱处理,不过,估计菱菱是不想见到这个人渣,放出去的话说不定他还会继续找菱菱麻烦,我的想法是,把他送出国,最好别再进北城。”
“可以。”白晋毅也是这个想法。
乐徐神经不正常,留在北城也是祸害。
“老子不走!”乐徐肩膀剧烈的挣扎,他阴han透骨的剐着白父白母,“你们有什么权利把老子送走,妈的!老子要告你们,绑架良民陷害良民!老子要让你们把牢底坐穿!”
“你放开老子!”乐徐吼着吼着,猛地撞开姜一,弓着身子凶狠朝白母撞去,两只恶意的眸子快要瞪出来!
“小心!”白晋毅见状,脸色倏变,抬手迅速把白母拉到身后。
“唰!”说时迟那时快,姜一快速度稳住身子,手一伸,猛地一把把发疯的乐徐抓住,死死的压到地上。
看着倒下地上的乐徐,姜一额上青筋淡了起起来,一颗豆大的汗水划过下颌,他抬头,看向并未受伤的白父白母,松下一口气。
幸好。
“老白!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白母昏转视线逐渐恢复,她立马从白晋毅怀里钻出,抓着白晋毅的手臂上下打量他。
“没事。”白晋毅瞧着她担忧的小脸,摇头。
“那就好。”白母提着的心散了散,然后目光一冷,放开抓着白晋毅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