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组成的色骗团伙,多抢眼球啊,哎肖政委啊,能确定么?在案发前找到她们的踪迹,可是相当不容易的。”来文兴奋地道。
肖梦琪苦笑了笑道着:“确实刺激,要真再来几个,恐怕我们都支持不下来了。”
“赶紧调警力啊,多来几队,而个天罗地网,我好拍个让人心潮澎湃的抓捕现场。”来文拉着肖梦琪恳求道。
“可能来不及了,案发前调拔,得向上请示,最快也得到明后天……当地的我们暂时不敢惊动,万一动静太大,把她们惊走,那就不好找了。”肖梦琪思忖着,要是来一个团伙同时作案,还真不好控制。
可问题是,现在仍然无法确定,他们的目标究竟在哪儿!
两个小时后,从候车厅出来的商小刚,身边又多了一位女人,高个、披肩发、墨镜、穿着碎花长裙,两人像情侣一样,搭乘着一辆出租车离开车站。
团伙……绝对是一个团伙,三个女人被他安排在不同的地方,盯梢的惊讶到无语的程度,可能连三个女人彼此都不知道同来长安市,这要怎么组织犯案,怎么组织监控,怎么分配人手,肖梦琪和余罪一下子都头大了。
只有杜雷兄弟没心没肺地在车上哈哈贱笑,边笑边刺激着众警:
“看看,都傻眼了吧,我都说了吧,骗子是个多么有前途的职业哈,双飞成三p了,真尼马牛逼!”(未完待续),!
,他才可能组织起一个专业色骗的团伙。”余罪道。
“我觉得不可能。”蔺晨新道。
“为什么?”余罪问。
“能组织起那种质量的妞,还几个,那不鸡头了?还需要色骗么,直接搞大保健多来钱啊?”蔺晨新呲笑着道。
余罪和肖梦琪同时笑了,余罪淡淡地道着:“兽医啊,你还年轻,那种生意普通人想做,不是找钱,是找死。没有一定的涉黑背景,这种场子你镇得住?到时候,一个片警就整死你了。要不你遇上杜雷那种吃嫖不掏钱的烂货,生意怎么往下做?”
也是,这种低风险、高收益的生意,还真不是商小刚这种人能干了的。
“我还是想不通啊,怎么可能?麻醉抢劫加上再次诈骗,这罪名可比危险多了,找敢干这种事的女嫌疑人,可不容易。”肖梦琪道,在她的认知领域,一个被吊销资格证的医生,组织这样一个色骗团伙,可能性远远不够,她甚至觉得余罪有点危言耸听。
“我也觉得不可能,这太吓人了,一群搞这个的,那还了得。”蔺晨新道。
“那他等在机场就说不通了,来这儿肯定不是旅游,既然不是旅游,有作案嫌疑,在作案之前又等在机场几个小时,除了等同伙,我真想不出其他可能性来,凡事就是直观的判断最准确,这是我想到的第一种可能。”余罪道。
“缺乏合理性啊。”蔺晨新争辨着。
“你靠泡妞都养家糊口,有什么不可能的。”余罪道。
“不要提以前的事好不好?我都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蔺晨新发飚了,在女政委面前提这事,有损他的形象。
争辨未明,手机已响,肖梦琪看看是鼠标的电话,一扬道:可能有结果了,我还真怕又有同伙来,那咱们就快吃不消了。
一摁接听,余罪和蔺晨新不自然地凑上去,然后听到了鼠标在电话里惊讶的破锣声:
“哎呀妈呀,肖政委……坏事了,又接了一个女的来了。”
余罪蓦地笑抽了,指指蔺晨新,眼神问着,你小子服不服吧?
服是服了,蔺晨新和肖梦琪可苦脸了,两个嫌疑人就跟不过来,别说又增加一个,这是准备做大案的节奏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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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熬过了午时交通的堵塞,就在车上胡乱凑和了午饭,两队人员在长安市南郊大唐芙蓉园边上见面了。
鼠标一行坐的是采访车,那大依维柯很隐敝,随车的来文捕捉到了几个图像,记者偷拍的设备居然比警用的还先进,从停车场远距离就抓拍到了。
是位留着齐耳短发、脸蛋圆型、身材火爆的妞,穿着短裤、汗衫,露着雪白的胳膊腿,怎么看也是个靓妹的水平,还是蔺晨新对女人见多识广,他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要比第一位年纪大,从哪儿看出来了呢?
腿型,一看腿型、腿缝,差不多是个熟女类型,别看外表嫩,可能已经是孩子他妈了。
“这是嫌疑人吗?”来文奇怪了,一窝警察看捕捉的图像,她似乎无法理解。
“目前还不是,不过很快就是了。”余罪道,鼠标和杜雷跟了一上午,却是没料到这种变故,把杜雷哥惊讶地喃喃着:“嗨,我说这人真拽哈,又搞个女的过来,晚上都能双飞了。”
吧唧吧唧,鼠标和余罪一人扇他一巴掌,直和来记者解释,别听这货说话啊,协警临时工,不代表警察形象。
“别光训我成不,这还是标哥先想到的。”杜雷不服气地道。
众人笑时,来文也算是混迹日久,不介意这帮人的诨话连篇,她意外的对这起案子是相当期待了,要是要拍到诈骗和抓捕现场,这新闻性,足够震憾了。
“出来了……注意……换位一下,你们这一组把车开回去,换我们这辆。”
屏幕上看到了商小刚出现时,肖梦琪安排着,她小心谨慎的安排着,只等此人拦了辆出租,上车走了很远,才带着诸人换乘了车,安排蔺晨新去接应骆家龙,这一组,直追着商小刚的去向。
又是一个大跌眼镜的去处,居然是高铁车站,这家伙安安生生的坐在候车厅里,根本不用你监视,他悠闲地品着冷饮,看报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