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啊!
她细数自己几次尝试干活的经历给男人听,正色保证自己真的是想好生生的做,不明白为什么结果与想的大相径庭。
傅应寒越听越错愕,闷笑出声,丁点的醋意都转变成对摩罗的同情和敬畏。
在小姑娘那般摧残下还能坚挺活下去,除了运气好,也是真命硬和真厉害了。
不得不佩服。
然而,当听到沈离在过年夜误给摩罗喝了药酒的事,傅应寒笑不出来了。
沈离尤未知觉,心有戚戚焉的说:“幸好摩罗那次没死,也没废,不然我就是真恩将仇报了。”
好半晌没听到男人应声,沈离疑惑看他,撞进男人晦暗的黑眸,隐隐带着要涌出的血意。
“怎么了?”她不解。
男人欺身压住她,话音掩不住醋意。
“那次摩罗是如何度过的?”
“他去冰湖里泡了一晚上。”
“后来呢?”
“我在小厨房遇到了他啊,把他扶回去,给他烧了点热水,他不让我留下,我就出去了。”
沈离如数告诉他,随即又高兴了点:“多亏了摩罗生病,我那次学会了猪肉汤。虽然我已经喝到想吐了……无妨,还能再吃一回,等回京了我做给
你吃。”
男人嗯了声,却还是醋意更甚。
同为男人,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摩罗当时是何种情况?只怕小姑娘送人回房间时,那药酒的药效还没有消失。
可是,到底是因为没有药效未散,还是因为本身就难以抑制对小姑娘的……
思及此,男人不高兴了。他略带委屈的撒娇说:“男朋友也要。”
“要什么?”沈离懵。
傅应寒堵住她的唇舌,讨要了个攻城掠地的深吻,分开时藕断丝连。他亲昵的蹭了蹭她,哑声诱哄道:“那药酒,男朋友也想尝尝是什么味道。我们领证前去藏地带回来,等你生日那晚,试试它,好不好?”
沈离脸颊轰地一下爆红。
“不好!”
“为什么?”
男人面似委屈,企图让小姑娘心软。
沈离心想,摩罗那等修为,活了那么久,都遭不住药效,弄的那么惨。要是傅应寒喝了,那不得更糟?
而且到时她肯定不舍得傅应寒也泡冷水,但她更遭不住啊!
万一死在这上面……
那她的脸面和名声还要不要了?!!
沈离唰唰摇头,不肯答应。
傅应寒眼尾微红:“可是男朋友只有这个生日愿望。”
沈离;“……你先前还说是求婚呢。”
“那是小姑娘的生日。”男人有理有据,“不若这样,没多久就是男朋友的生日了,那天试试好不好?小姑娘最好了,疼疼男朋友嘛。”
沈离嗫声:“摩罗喝完病了大半个月,你是常人,不能…
…”
“从彼岸界出去,男朋友就不是普通人了,明器的力量还在。”男人撒娇,“况且,他没有男朋友运气好,男朋友有小姑娘在,不用忍。”
沈离闭眼,不肯应声。
但被男人磨了大半个小时后,她终究还是没遭住,红着脸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