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头衔太沉重,她担不起。皇宫的规矩和尔虞我诈,她也依旧学不来应对之法。
如果知道这段情意注定短暂,还有开始的必要吗?待到结束,岂不是为彼此增添烦恼与痛苦。不如从不动心,也就不会有所不舍。
小满将头埋到被子里,闷闷地小声说:“有点喜欢……”
江夫人笑了,又问:“那你怎么不高兴呢?”
“义母看出我不高兴了吗?”
“你的不高兴太明显了些。”江夫人将被子撩开一个角,“说说吧,到底在想什么?”
小满愁眉苦脸的想了一会儿,说:“就是想问义母,若有一件喜欢的东西,但有一日必须丢掉,可丢掉的时候必定极为伤心,那我还该去碰这样东西吗?”
“这根本不算问题。”江夫人没有多作思考,便想好了怎么回答小满。“就像你明知道自己会死,难道现在就不活了吗?”
小满被说得哑口无言,怔愣了许久,才磕磕巴巴道:“这……这……这不一样。”
江夫人又道:“那好,便说另一个,你明知道养猫日后会它死去,你定然心痛,那你会因此不养猫吗?”
本来心中还犹疑不定,不知如何抉择的小满,得到这个回答,心中便是豁然开朗,好似在昏暗路上举头无措之际,见到了一束指引她的亮光。
“谢谢义母,小满明白了!”
“明白就好,快睡吧。”
次日江若若出嫁,十里长街的红绸,迎亲的车马绕了京城一圈,四处撒喜糖。
江府极为热闹,一早便开始忙活,四处挂着红绸。
小满也穿了身桃红暗纹的夹袄,领子还圈了层兔毛,很是可爱喜人。
周攻玉文采斐然又是太子,站在门前微微一笑,那些要求新郎对诗的侍女便心软放人了。
小满是第一次看人成婚,觉得十分新鲜。而在承认自己的心意后,面对周攻玉反而不如往日自在。
喧闹人群中,他一身繁复暗纹的玄青色长袍,在众多深色中很是显眼。加上身量高又面容出众,其他人都仿佛成了背景,唯独他清晰地让人一眼看见。
小满远远和他对视,周攻玉看到小满,便穿过人群朝她走来,一直走到她面前,笑得温柔宠溺。“原来你在这儿,让我好找。”
微光下,他眼眸剔透,闪着细碎的光。
小满的心跳似乎漏拍了一下。
周定衡成婚,来往宾客众多,也不全是官宦世家,还有许多他在军营中结识的人,席上的人多了,敬酒便是一轮轮接着来。
周攻玉是个极为典型的笑面虎,众多朝臣是深有体会,也没有几人敢去逼他喝酒,除了周定衡和他喝上头的友人。但顾忌到小满不喜他饮酒,周攻玉还是坚决推辞了过去。
喜宴到了兴致上,看守便松懈了些。姜月芙便是这个时候进来的,周定衡和旁人成婚,她总要亲自看上一眼,好在她身为过去京城第一才女,识得她的人也不少,轻而易举便让她进去了。
小满和众女眷一席,之前那些冷眼待她的小姐,得知她被赐了婚,纷纷上前奉承巴结。小满不习惯这么多人与自己说话,许多话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反而有些无措。
周攻玉早料到这个情景,很快就让白芫去接她。
小满很想再去和若若说几句话,和白芫交代几句,就朝江若若的院子去了。哪里想到路上会遇到姜月芙,她也正在寻找平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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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人群朝她走来,一直走到她面前,笑得温柔宠溺。“原来你在这儿,让我好找。”
微光下,他眼眸剔透,闪着细碎的光。
小满的心跳似乎漏拍了一下。
周定衡成婚,来往宾客众多,也不全是官宦世家,还有许多他在军营中结识的人,席上的人多了,敬酒便是一轮轮接着来。
周攻玉是个极为典型的笑面虎,众多朝臣是深有体会,也没有几人敢去逼他喝酒,除了周定衡和他喝上头的友人。但顾忌到小满不喜他饮酒,周攻玉还是坚决推辞了过去。
喜宴到了兴致上,看守便松懈了些。姜月芙便是这个时候进来的,周定衡和旁人成婚,她总要亲自看上一眼,好在她身为过去京城第一才女,识得她的人也不少,轻而易举便让她进去了。
小满和众女眷一席,之前那些冷眼待她的小姐,得知她被赐了婚,纷纷上前奉承巴结。小满不习惯这么多人与自己说话,许多话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反而有些无措。
周攻玉早料到这个情景,很快就让白芫去接她。
小满很想再去和若若说几句话,和白芫交代几句,就朝江若若的院子去了。哪里想到路上会遇到姜月芙,她也正在寻找平南王妃的院子。
小满出现在面前,将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