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小满无奈应了,不禁回想起第一次去月老祠,心里多了几分烦躁。
她当时年少无知,还在红带上写下了她和周攻玉的名字。还好当时挂得高,若不然被熟人看见,也却是是丢脸。
≈lt;hrsize=1≈gt;作者有话要说:小满:我有一个朋友……
江若若:你说的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小满:不是,是你未婚夫63去了威远侯府,他倒是从了一口气。女学在京中的风波他也有所听闻,血浓于水,到底是他的骨肉,再怨也不会怨他一辈子。日后做了太子妃,还任性妄为的去办什么女学,说出去就是惹人笑话。
因着这些,姜恒知也不让姜驰再去找小满,搜寻的珍贵药材送去,却都被退还。
由于身子太差,也见不得强光,小满整个夏日都很少外出。身边的侍女看得紧,瓜果不让多食,盛夏的日子还要喝热茶。
等到七月流火的日子,天气开始转凉,日子总算没那么难熬了。
同小满和周攻玉不同,江若若和周定衡之间,进度却是飞快。
惠妃起初瞧不上江若若的出身,奈何江所思争气,去宁州治理水患崭露头角,又得了提拔赏赐,成了朝中新贵。
而江家是皇后的母族,惠妃存心想让江若若做侧妃,好打皇后的脸面。
皇后偏不如她的愿,直接向皇上说了赐婚的事。皇上招来周定衡一问,得知二人是两情相悦,果断写了赐婚的诏书。
姜月芙病发,痛得死去活来,程汀兰亲自登门,希望小满念在姐妹情分去救救姜月芙,而小满午睡,她尚未见到人,却被江若若冷嘲了几句。从前的丞相夫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奚落,回府后还气得大哭一场。
比旧疾发作更难熬的,是如同跗骨之蛆的百花泣,发作之时几近疯癫。
姜月芙甚至尝试过咬舌自尽,清醒后看到程汀兰痛哭流涕的模样,她又不忍心这么去死。知道程汀兰去求姜小满时,她对结果并不意外,却还是忍不住去问了侍女。
“姜小满对我娘说什么了?”
侍女支支吾吾半天,才把江若若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了她。
姜月芙的手扣在桌角,指尖嵌在肉里,眼神有些可怕。
“王妃?江若若?”
“是啊,诏令下来,三皇子赐封为平南王,还钦点了一位王妃。还未曾嫁过去,就这样趾高气昂的,对我们夫人出言不逊……”
姜月芙像是有些疯魔了,一遍遍念着:“平南王,王妃,三皇子要娶江若若……不对,他现在是王爷了,他要娶妃……”
丫鬟有些担忧,低声唤道:“小姐,你没……”
“滚!”姜月芙起身,将桌上的香炉花瓶扫落,哗啦碎了一地。“滚出去,都给我走!”
歇斯底里发作一通后,她冷静下来坐在地上,将头埋进手臂。肩膀微微抖动着,哭泣声也再难压抑。
七夕将至,江若若决定去月老祠求个姻缘,想要小满陪她一起。
听到月老祠三个字,小满眉心一跳,扶着额头说:“这个东西不灵,没用的。”
江若若认为她是在找借口。“我可听过那棵树的传说,保佑了多少情人,怎么就不灵了。”
小满叹口气,又说:“是真的,我以前认识的朋友,虽然挂了姻缘绳,两人也没能走到一起。你和周定衡都是有婚约的人了,哪里用得着这些,自然是要幸福美满。”
江若若笑道:“胡扯,不想去还找借口,我怎么不知道你在京中认识什么朋友。总之你必须同我一起,整日在房中看书睡觉,骨头都要酥了。”
“好吧好吧。”小满无奈应了,不禁回想起第一次去月老祠,心里多了几分烦躁。
她当时年少无知,还在红带上写下了她和周攻玉的名字。还好当时挂得高,若不然被熟人看见,也却是是丢脸。
≈lt;hrsize=1≈gt;作者有话要说:小满:我有一个朋友……
江若若:你说的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小满:不是,是你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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