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姨娘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可开口了还是谦让的意思。
「那赵妹妹呢?」
「关柴房,先饿她三天,省得她以后总忘了自己的身份。」
「将军,这怎么好,赵妹妹也是身娇肉贵的,怎么能住柴房?」关姨娘心里乐
开了花,嘴里却都是替赵姨娘求情的话。
「哼!身娇肉贵这个词也不是给她这种人用的。爷没纳她之前,她也只是老夫人院子里的二等洒扫丫鬟。论金贵她是能金贵过夫人,还是能金贵过你?」
「将军,红菱可不敢称金贵。妾的爹爹只是一介落魄的秀才,蒙夫人不嫌弃,帮将军纳了妾,这是妾的福份,妾惜福。」
「这不就结了,你爹在落魄那也是读书人。读书人就是金贵,怎么是她一个奴才秧子能比的。」
被贬到泥里的赵姨娘摇摇欲坠,恨不得死了得了。
关姨娘一脸的受宠若惊,把一个以夫为天的小妇人形象表达的淋漓尽致。
「将军,您真的是折煞妾了。」
雷虎的心里是软的一塌糊涂,也不在看赵姨娘一眼,拉着关姨娘的手回房去了。
只留下赵姨娘一个人瘫坐在硬邦邦的青砖地面上发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将军昨夜还和她温存,早上去军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可是老夫人送给将军的,还让她做将军最贴心的那一个。在京城的时候,就是将军夫人看在老夫人的情分上,都得给她三分面子,将军的后院她可是第一人。
可为啥到了北疆,就不一样了。这才几天呀,她就失宠了。
赵姨娘正在自怨自艾,就见夏婆子凑了过来。
「姨娘是自己去柴房呢,还是老奴搀扶您去。」
「bu用。」赵姨娘少了两颗门牙,说话都漏风了。
她也是雷府后院里长大的,深宅大院里的下人们惯会捧高踩低,她自己也是用的娴熟。
这会儿也没巴望有人能帮她一把,谁让她高高在上的时候,也是用力的把旁人用力的踩在脚下。
夏婆子跟在赵姨娘身后,一张老脸乐的就像一副鞋垫扣在脸上。
哎呦,还好天黑了,不然谁都能看出来,她脸上明晃晃的挂着四个大字幸灾乐祸。
齐远山吃过晚饭,就趴在炕上给大孙子当马骑。
「驾,驾。」
小包子肉乎乎的小屁股,使劲儿的在爷爷的后背上颠啊颠的,还不过瘾。
「爷爷,去外面。」
「辰辰啊,外面黑了,有老虎妈子出来抢小孩,咱们不能出去。」
「爷爷打。」
「爷爷老喽,打不过喽。」
「爹爹打,娘也打。」
小包子还是很聪明的,老虎妈子只是一个,家里却好几个人,准能把老虎妈子打跑了。
齐远山:他怎么发现,他连一岁多的大孙子都虎不住了。
晴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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