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儿,一阵沉稳有力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停在门外,下一秒,门被推开。
玫瑰很惹眼,陆知乔就进门就看见茶几上一抹浓艳的红,怔了怔,半晌,视线转向坐在沙发上的祁言,那人正好抬头,她不偏不倚迎上一道沉郁的目光,心猛然坠了下去。
“谁的花?”
她关门,快步走过去,顺手拿起夹在花瓣中间的卡片。
祁言冷哼一声:“我怎么知道?”说完抬眼瞥她,极力表现出含着怒意的样子,“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呵,结果人家花都送到办公室来了,还表白呢。”
陆知乔凝视着卡片,读完上面那句没有落款的话,一时满头雾水,可她来不及疑惑细想,忙看向祁言,解释道:“我平常不过生日,今天忘记了,但是这个花我”
身边朋友寥寥无几,但每个都知根知底,绝对不可能送带着表白句子的花给她。
难道是公司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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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下属知道她生日,她连小万都不曾告诉。况且办公室恋情是不被允许的,大家心知肚明,会是谁如此明目张胆给她送玫瑰花?
想不出来,却又被误会,百口莫辩,陆知乔心底涌起无措的焦虑,不由皱起眉,她把卡片重重
地放回去,怒道:“我去扔掉。”
说完,她捧起花转身。
“回来!”
“?”
祁言蹭地站起来,抢过她手里的花放回去,没忍住破了功,噗嗤一声笑出来,抱住她,“是我订的。生日快乐,老婆~”
“你”
陆知乔睁大眼睛,抬手指着她鼻子,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而后瞬间变了脸,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肩上,嗔道:“玩什么把戏p,吓我一跳!”
“哎哟——”祁言配合地呼了声,嬉皮笑脸,“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明明是惊吓。”
“好嘛,我错了。”祁言捉住她的手,讨乖地凑到嘴边亲一亲。
她身上弥散着清淡冷冽的香味,是熟悉的“狩猎女神”,如冰凉的柑橘,又如沉厚的檀木,闻着十分让人上头。此刻在办公室这样严肃正经的环境里,两人紧挨着,眼眸含情,难免生出一丝歪念头。
陆知乔哪里晓得她意图,倒也没真生气,心里暖融融的,忽又像被电过,麻痒不已,“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问妞妞啊。”祁言嗓音低|哑,又凑近了些,寻到她泪痣上温柔地嘬了嘬。
滚|灼的呼吸扑过来,脸上毛孔都仿佛融化了,陆知乔喉咙里闷|哼一声,顿时塌|软,半张的唇还来不及说出话,就被人强势地堵住。
一番扫掠,她几乎投降。
“乔——”
祁言用气声喊她,一手不安生地造次。
陆知乔顿时明白这人想做什么,慌忙摁住那只手,“不能在这里!”
“”
傍晚下班,两人坐到车上,祁言顶着张意犹未尽的脸,开车回家。
家里像上次祁言过生日那样,布置了一番,桌上摆着超大的生日蛋糕,旁边则放着礼物。一进门,陆知乔愣住,接着就看到女儿从房间蹦出来。
“妈妈,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