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仅是犯困,还有点晕船。第一天以为是没睡好才这样,谁知一连好几天下来,仍是没有好转,胃里顶得难受,吐又吐不出来,成天昏天转向。
「都怪你!」
她忍不住拉人垫背了。
「以前我身子好得很,自从生了这两个孩子,我现在就像个病秧子似的,坐个船能折腾成这般模样……」
「是我不好。」傅九衢端着一碗汤药,凑到辛夷的嘴边,温柔地哄着。
「熬过今夜,不行我们陆行回京……」
辛夷瞥他一眼,「算了,看你认错态度甚好,我便再忍一忍,熬一熬吧。」
大批的物资都在船上,让傅九衢单独带她走陆路回京,那是真作了。不说还有几个孩子,就算没有,辛夷也不能这般任性。…。
她忍着苦涩将一碗汤药咽下去,又差一点吐出来,干呕不止。
傅九衢眯了眯眼,「不会又有了吧?」
辛夷猛地抬头看他。
怔了怔,摇头。
「不可能,哪有那么快的反应……」说完,他又用力扯住傅九衢的胳膊。
「你那天有服用我给你的避子汤吗?」
傅九衢:「我……忘了。」
「男人果然靠不住。」辛夷拿起枕头往他身上拍,末了,又气咻
咻啃他,「要是有了,我跟你没完。」
傅九衢很是愧疚地拍着她的后背,「不会的,不会那么巧,就那两天忘了而已……」
辛夷瞪他一眼,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娘!」
三念脆生生的声音,打破了辛夷的紧张,她清了清嗓子,稍稍坐得端正一点,然后眉开眼笑地看着女儿。
「又给娘端什么来了?」
三念捧着个托盘,笑眯眯地放在她身侧的矮桌上。
「冰镇银耳寒瓜,我尝过了,爽口得很,娘这几天没有胃口,三念特地找小姨学来的法子,你试试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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