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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徐涉的话,易桐反而越来越糊涂了,他努了努薄唇,只好问:“姐姐想表达什么?”
“我的意思是,孔玉他们已经不再是奴才了,在普驭要求他们为他做事时,孔玉他们也可能早就在谋划与普驭分裂这件事情了;按现在这个情况来说,孔玉他们是弱势群体,如果是这样,那他们更应该抱团取暖,为什么要分开?分开了还彼此不留联系方式?还有,如果真的想过普通人的日子,不应该做普通人应该做的事情么?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住进神川庄园?为什么要认seetydad呢?为什么要见钻石基金的人?”徐涉眯起了眼睛。
“姐姐的意思是说,他们不是自愿分开的,他们有可能是被雷大管家打散的?因为雷大管家也注意到了这些,所以利用自己手上最后一点权限把他们打散了,而他们实际上是想重新聚集在一起的,但是他们没有办法互相联系,所以就利用姐姐你?所以,孔玉先在神川庄园发展,另一个头脑好使的人想办法控制了特涉科一些东西好给孔玉传递消息;下一涉,孔玉通过姐姐你找到了孔宁……”易桐瞬间想通了。
徐涉拉着易桐的手往里面走,她一面走一面道:“现在这些东西还只是我的猜测,我们没有证据,可,就算有了证据又能怎么样?难道我们还能和他们对立?我们本身也是……”
“不一样的姐姐,你从来都是主子,他们不一样,他们只是想惹事生非的奴才;哪怕是田公子和国师在黑城那边时他们首先想到的只是让自己生存下去,而不是把那个地方搅得天翻地覆,他们是贵族出身,却想着如何立命,而不是争权夺势,利用自己的优势成为一方军阀,姐姐,这就是我们与他们的不同。”易桐立刻打断了徐涉。
徐涉冲易桐笑了笑:“也对。”
吉方不在家,季同倒是在家里。
看到徐涉和易桐一起进来,他像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是看看他俩便重新窝在了沙发里。
“你今天没有通告?”易桐进了屋便去冰箱那里拿冰水去了。
季同懒懒地应了一声:“嗯,没有,我的休息日,其实是妮可的痔疮犯了,还有,从你们在外面下车时,你们说的话我全听到了。”
“你听力可真好。”易桐挑眉。
“所以,主子,您可被人利用了好几次了,倒也不是您脑子不好使,只是您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季同看向了徐涉。
“他们对我也没有说谎,只是实话没有说完而已,相信他们也没错,大面上,孔玉还是为我们着想的,只是他还有他的私心,这也不能算是说他做错了不是么?”徐涉冲季同笑笑。
“是啊,他也没错,可,如果他让主子您去做危险的事情就是他的错了。”季同坐直了身子。
徐涉接过了易桐递过来的鸽子血,她摇了摇头:“和特涉科的人来往也不危险,本来他们也在盯着我们,孔宁这样一动我也好奇起来了,本来高泽宇的话还能顶上事儿时,我们也还能算得上是过着平静的日子,可是特涉科现在在大换血,平时不怎么喜欢搭理我的高泽宇也开始关心起异人的事情来了,如果有人想对我们动手,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姐姐,给钟奇发信息显示无信号。”易桐冲徐涉举了举自己的手机。
徐涉拾了易桐的手机看着上面那个红色的叹号出了神,季同瞄了徐涉一眼道:“我觉得钟奇那边您不用担心,他狡猾的很,兴许是他察觉到了什么先跑了。”
徐涉的胸口一起一伏,她看看季同又看看易桐,轻声道:“季同,你在这里守着,我的易桐出一趟门。”
季同默默点头,易桐捋了一把自己额前的头发露出了洁白的额头,他跑去车库开旧车去了。
当徐涉和易桐去酒店找高泽宇时,正好碰上他搬家。
高泽宇坐在下面的花坛边上看着搬家公司的人干活,他手上的烟糖盒子里只剩下了一颗糖了。
徐涉带着易桐往高泽宇这边来,高泽宇瞄了她一眼,拾着烟糖盒起了身。
不远处的工人已经将最后的箱子送上车准备开车了,那边的人冲高泽宇挥了挥手,高泽宇示意他们先走。
“最初上面的人是怕我被打击报复才让我住在这里的,不过我在这里也没住多久,对了,我把辞呈递上去了,我突然感觉我应该这么做,这样一来我会轻松不少。”高泽宇瞄着徐涉道。
徐涉点点头,她问:“你回自己家?”
“不,在外面租的房子,我递辞呈是我的事儿,但启川马上就要进入特涉科了,我总觉得这事儿有阴谋。”高泽宇又道。
“嗯……一起去启川那里?”徐涉问。
“走。”高泽宇将最后一颗烟糖扔进了嘴里。
不等易桐到宋启川那里呢宋启川已经给徐涉发过来信息了,徐涉没回信息,这个时候他们的车子已经到了宋启川的租的房子门口了。
宋启川在二楼的窗子上看到了易桐的车,他缩了头快速下来了。
让他意外的是高泽宇也过来了,他惊讶地看看自己表哥,半开着玩笑问:“你?和丛丛一起?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你是在做梦,你不说我辈子都可能戒不了烟么?嗯?”高泽宇扶了一把宋启川的肩膀往里面去了。
一行人前后进门,宋启川最后一个进去关好了门,他看着徐涉往沙发那边去,他问了一句:“里德回去了?有没有捉到人?”
“捉到了,是故意被他捉到的,我们也在里德的身上做了手脚。”徐涉冲宋启川笑笑。
宋启川挤到了徐涉的身边,他握着她的手压了眉头:“你们捉到了什么人?又在里德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他不会发现吗?”
易桐看着宋启川那幅夸张的样子低头开饮料,徐涉解释着:“他发现不了,如果他能发现,那在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应该察觉到我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