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银针封住他的经脉,支撑了三日。现如今,还请国主施以援手。”
塞慕神色凝重,点了点头:“此事说到底,也算我苗国的不是,自然由我来平,你们派人将殿下抬进来吧吧。”
客殿之外。
因为蛊术向来神秘,所以解蛊的时候亦不能有外人在场。
温绰玉和温夜昇都等在门外。
一个时辰之后,寝殿的门终于被人打开。
塞慕脸色苍白,扶着门走了出来。
此蛊复杂,解法亦极其繁琐,耗费她不少的力气。
“他已经没事了。”塞慕的声音也淡到了极点。
温绰玉上前,刚要道谢,只见塞慕突然闭眼,朝着温夜昇的方向倒去。
“小心——”
只见温夜昇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塞慕。
本来只是一个寻常不过的举动,但温绰玉想起先前塞慕的眼神,
不知道为何,她心里闷闷的。
站在旁边的侍女见状赶紧上前扶过塞慕。
塞慕此时恢复了一丝神智,但脸色依旧苍白:“我没事,只是有些虚弱,休息便会好起来,只是今晚怕是不能招待国师大人了。”
“无妨,国主先休息,有事明日再说,我们也不打扰了。”
温绰玉说完,准备离开。
临走前,眼神淡淡一扫,再次将塞慕看温夜昇的眼神收入眼底。
温绰玉回到住所没多久,小杏便进来传报。
“国师大人,温师父来了!”
“不见!”
温绰玉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小杏也愣了,两人关系一直很好,国师大人从来这样过。
但是国师既然说了不见,小杏也只好听命。
可是她刚准备去复命,温绰玉又开口了:“等等,你说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是。”
小杏离开,没过多久便有回来了。
“国师大人,温师父离开了。”
“他什么反应?”
“嗯……”小杏想了想,“没什么反应,挺正常的。”
“好,我知道了。”温绰玉闻言神色淡淡。
这时小杏去一旁铺床,一边说道:“国师大人,苗国的国主长得可真好看,穿的衣服也是我们没有见过的,对了,仔细看看,国主的眉眼和国师还有些像呢!”
温绰玉听着心中一咯噔,原来不是她一个人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