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都像是祝贺,却每一个字都暗暗带刺。
特别是‘疼宠’二字,简直把慕九形容得像一只宠物狗。
岳晟满面怒容上前,别开那几个叽叽喳喳围在慕九身边的大臣:“尔等放肆,殿下面前,岂容你们胡言?”
那些人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我当是谁啊,原来是岳大人,这都这么久了,岳大人怎么还改不了这溜须拍马的习性?”
有人附和:“这可是人家岳大人起家的本事,哪能说改就改的?只不过溜须拍马也是要看对象的,可别拍马屁拍到了不该拍的人身上,当心不但不能一路高升,反而受到牵连!”
岳晟气得不轻:“关你们屁事!”
说完压低声音对慕九道:“殿下,您实在不必对他们如此忍耐,你可是亲王啊!这一年多以来,已经对他们足够宽容了!”
岳晟完全看不懂。
自从慕九上次回京以来,完全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不但对歌千尘百般忍气吞声,就连对这些官员的步步紧逼,也是一再退让。
朝中众人最是欺软怕硬,时间一久,百官已经完全忘了慕九之前那狠戾的手段,逐渐蹬鼻子上脸。
慕九虽然贵为亲王,也受了不少窝囊气。
一官员道:“岳大人,是什么话遮遮掩掩的,不能让我等听一听啊?”
另一官员分明听到了岳晟抱不平的话,又满是讽刺道:“人家离王殿下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等玩笑两句,殿下怎会放在心上?是吧,殿下?”
慕九仍然面无表情,不作回应。
官员们你一句我一句,说说笑笑摇头晃脑的走远了,那些话里话外,分明就是在嘲讽慕九表面亲王,说百了也就是无根的浮萍,荣华富贵全仰仗皇帝而已。
正说得欢快,一官员突然觉得头皮一紧,整个人失去重心,被人从提着头发背后拎了起来。
头皮都快拽掉了。
“谁?是谁?”那官员努力扭头去看,却看到了慕九那张堪比石头的棺材脸,“离、离王?你想做什么?这里可是皇宫!”
慕九举起拳头,二话不说就是一拳头,当场就把那官员的鼻梁骨打得凹陷,整张脸立时就变了形,直接惨嚎一声,晕了过去,鼻孔和口唇里面的血就像水一样涌了出来,让人担心他是不是随时都会撅过去,一命呜呼。
谁也没想到,装孙子这么久的慕九,为什么会突然发疯。
“离王,你好大的胆。。。。。。”话没说完,慕九一脚横扫过去,只听‘咔嚓’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那官员抱着一双扭曲腿躺在地上痛哭。
“放肆!放肆!我要去面见圣上,将离王的罪行统统。。。。。。”话语再次戛然而止,慕九一把掐住那官员的脖子,把他扯过来,照着肚子就是一顿老拳,这官员嘴里的血几乎是喷溅了出来。
那血雾比喷泉喷出来的水还要均匀。
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