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拿了根跳绳过来,他让人将指压板从房门口一直铺到床边,“新郎和伴郎脱了鞋,依次在指压板上跳绳,不许划水,四十秒内八十个才算过关。”
傅砚接过跳绳,他脱了鞋站到指压板上。
不愧是在救援队当过队长的,体力好得惊人。
指压板光是踩在上面都痛,还别说跳绳了。
他跳得飞快,也许还没四十秒,就已经跳到了床边,完成了任务。
颜初倾看到男人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她朝他招招手,男人弯下腰,她抬起小手替他擦了擦汗,“累不累?”
两人视线交织在一起,世间万物好似都失了颜色,彼此眼中就只有对方的存在。
他薄唇微勾,“不累。”
燕栩和薄时礼在指压板上跳绳时,痛得俊脸都扭曲了几分。
燕栩嗷嗷叫,差点爆粗口。
“玛德祁景,等哪天你结婚时,你看我怎么整你!”
祁景挑了下眉梢,“嘿嘿,等小爷结婚时,伴娘肯定轮不到你。”
跳完绳,终于到了最后一关,需要找到新娘的高跟鞋。
新郎和伴郎在屋内仔细搜寻了一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只找到一只高跟鞋,还有另一只怎么都找不到。
傅砚看向笑容欠扁的祁景,“别闹了,再拖下去,会耽误吉时。”
“不行不行,你必须找到新娘的另一只鞋了才能带她走!”
傅砚看着坐在床边,笑意盈盈的女人,他走到她身前,双手撑到床畔,高大的身子突然往下。
“啊啊啊,新郎现在不可以亲新娘啦!”秦安安捂着脸尖叫。
傅砚高大的身子微微往下压,颜初倾因为他陡然的靠近,身子不得不往后仰。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她看到他额前的刘海上落下一滴水珠,打到了他高挺的鼻尖上。
莫名的性感。
他黑眸像是子夜深空下的大海,深邃又迷人,她与他这样对视着,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他们藏在了我的裙摆里。”
话音刚落,男人就低下头,亲了吻下她的额头,“还是我太太好。”
找到另一只高跟鞋后,傅砚蹲下身子,大掌握住女人纤细清瘦的小脚,替她将高跟鞋穿上。
祁景怒其不争地瞪了颜初倾一眼,“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居然还是没有一点免疫力。”
颜初倾看着替她穿高跟鞋的男人,明艳的小脸上漾起笑意,“没办法,谁让我老公魅力大呢!”
祁景和伴娘团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替颜初倾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