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动了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恐惧使得身体颤栗发抖。
他从它的景窝处抬起头来,看着她“反正也不差这一件”而后低头,刎去她脸上滚落下来的热泪。
“别,不要,你不要动我,你动我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别碰我啊~”
从不曾料想过她未经人事,怒火妒火也未完全消退,所以殷商尽入的时候没有减缓速度,直到受到强烈的压迫与阻碍,可那时,已经来不及停下了。
她一只眼睛落下泪来,所有的挣扎都停了下来,怔忪地看着花板那炫目的水晶灯。
疼吗?
她问自己。
不过疼不疼也没有关系了,反正她习惯了。
……………
这一夜,他抱着她睡,铁臂圈着她不曾松开,睡得比往日安稳许多,可三月只在他看向她时阖上过眼假装入睡,此后一夜无眠。
还未彻底亮透,她呆滞地转头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凌晨5点多。
才几个时,怎么过了这么久呢?
她把他的手移下去,动了动脚挪到床边,仅是这么一个动作,已经叫她疼得额上冒出冷汗来。
翻出他外套上的钱包,她拿出里头所有的现金,带上自己的外套,穿着酒店的拖鞋,有些困难地往门口移动,心地开了门。
楼下没有人在把守,许是因为木头受了伤,又许是因为那个魔鬼在上面。所以她没有阻碍地离开了酒店。
凌晨6点,微微白,她想要打车,可是站在路边六七分钟,也没看见一辆的士
睡梦中的殷商觉察身畔冷了许多,长手下意识一捞,身畔空空如也,他猛地睁开眼睛。
“三月?”床上没了人,他迅速起身朝浴室走去,门坏了锁不住,一眼看进里头空无一人。
神色一变,随手抓起外套往门外走去,到达一楼,看见前台值班的人便冷声问“看到过6703的女孩出来吗”
“噢,不久前她在外面站了几分钟,然后朝那个方向走了”值班人员为他指引方向。
一言不发,他转身朝对方所指的方向大步走去,走了一段路,看不见人,凌厉又沾染一丝焦急的目光在四周扫来扫去,一边拿出手机拨通阿雍的电话,正要分散人去找,却叫他看到了桥上一抹熟悉的背影。
“二少爷”电话那端阿雍正在睡觉,接通羚话声音有些含糊。
“没事了”他交代一声挂断线,箭步冲上桥。
…………
三月一只手攀着桥护栏借力慢慢走,桥已经走过了一半,凌晨的风寒意很深,吹着她脸颊生疼,发丝乱走。
“三月”
一道声音从身后射过来,在冷冽的清晨与寒风融成一块,割着她的耳膜。
她有些缓慢的步伐瞬间僵滞,而后听到身后重重的脚步声朝自己踏来。
“别过来了”她,声音没有慌乱,没有歇斯底里,很平,像没有七情六欲一般。
她的话音落,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下,没有继续往前逼进,可是声音是含着不悦的“你想去哪”
转过身来,风吹起她的发丝,黑色的头发衬着那张的脸蛋越发没有血色。
“你不能放过我吗”她平静地问,眼睛里连憎恶都看不见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父亲当年也是缉读警察,我确实也改过名字,可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知道”
“你知道?”
“嗯”他点头“是误会,我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误会?”她的声音有了一丝波动“你毁了我,只是起源于一句轻描淡写的误会?”
“这件事是我不够严谨,往后我补偿回来,只要你别再逃”
“呵呵呵”她笑,满目的嘲讽,笑着笑着眼泪不由控住地流了出来“我原本过得已经如履薄冰,可我还是那么努力地生存着;可你,可是你,把我所有想要生存下去的都摧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