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帖子浮浮沉沉这么久你还没看过的?剧情比电视剧还狗血啊,这女的老妈是个被苞养的,把女儿养到二十多岁老爸连面都没露过一次,谁知道养大了的女儿现在也做了第三者,这边勾搭其他男人,那边还去人家婚礼现场破坏”
“这种事还有遗传啊”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呗,但你别说,这母女俩还真有几分姿色,虽然照片糊了点”
“还挺有风情的,怪不得招那么多人喜欢”
“可不就是,你说照她这样好好钓个金龟婿当正牌难度也不是很大,非得跟老妈一样…”
对话断断续续地传到为初的耳里,扰得根本难以静心,她转头看去,隔壁桌的几个女生凑在一堆看着个手机兴致盎然地八卦,言语着实有些不尊重人。
看了看时间,拿上咖啡离开咖啡厅。
…………
《无妄拳击馆》。
三月发烧了,喉管的炎症加剧演变成高烧不退,她一直躺在二楼室的床上,冷汗呓语不断。
阿茶在诊断,殷商在一旁双手环胸面色铁青,瞬也不瞬地盯着床上那张梦中也是惊惧不安稳的脸。
半晌,阿茶转身面对他“二少爷,这两日烧都没退下去,再这么烧下去会有危险,只怕要把她带到我那里才行”
盯着她,他最后点头。
阿茶见状“我去叫人来”
“不用”说罢,他上前,欺身将半昏迷的人从床上抱起来,一触及她身上的肌肤,立刻传来烫人的温度。
阿茶迈步开了门,底下的众人看着自家主子神色铁青抱着那女人大步往门口走去,都纷纷私语起来。
已经有车在门后候着,后座的门开着,他弯腰将怀里的人慢慢放到后座去,连自己都没发现动作是小心的,而后低头坐到她身旁。
阿茶的助理在开车,前者坐在副驾驶,黑色的车子驶离拳击馆。
后座的殷商扭头看她,她眉头紧皱,绯红的脸上不断有细密的冷汗渗出,时而动动嘴巴,杂乱无章,殷商听不到她说的是什么。
车子经过一个减速带,颠簸了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子往他身边倒来,那铁臂瞬时伸出扶住她的脑袋,将她往自己的肩上靠。
她的脑袋近在咫尺,以至于让他听清了她的呓语“不是我”
断断续续,一直在重复这一句。
语气很不安,很惊惶。
这是第一次,他硬如坚石的心产生出一种痛感。
昏昏沉沉中,她发烫的手抓着他胸前的衬衫,惨白无色的手指与黑色的衣物形成强烈的反差,她很不安,呼吸有些急促,手里抓到了什么就攥得紧紧,紧到他熨烫平整的衬衫在她手里皱成一个团。
他始终偏着头,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分不清里头翻滚的情绪是什么。
…………
设立在静辟地段的诊所很快到达,从上车到下车,他将她从睡床转移到病床,不愿假手于他人。
他一直在诊所内看着她接受治疗,又是打针又是吊瓶,除了那张发红的脸,这丫头看上去没有一点人样。
口袋里的电话震动,他接起来,电话那头是阿雍的声音“二少爷,清吧有人来闹事”
“什么人”
“上次我们给老诡的洗浴中心下了套,他的店已经被查封,损失很惨重,现在是来报复”
这厢,助理也接了个电话,从门外进来给两位主子通报“阿茶先生,我们需要出诊”
闻言,阿茶看向二少爷,从神情中猜出了七八分。
殷商对电话那端吩咐“叫两个人过来诊所这边”
“是”
收了线,他又安排“你们先过去救人,我随后到”
“好”阿茶应声,与助理二人快速收拾需要的物品,马不停蹄赶往清吧。
离去前阿茶看向病床上的女人,提醒二少爷“打完这瓶点滴她的烧应该会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