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老财夫妇从地里回来,放下锄具,吃过中饭,老财开了开柴房门,往里头瞧上一眼——发现那女人正躺在床上睡觉。
便重新锁上了门,前脚刚一进堂屋,就被里头走出的老伴拉过,一脸隐晦的笑。
“怎么了”莫名地问。
“血”老财婶掩不住嘴角得意的笑。
“什么血”
“被单上有血”
愣头愣脑的老财一时间脑子没转过来。
“你跟我来”干脆拉着他直奔儿子的房间,指着凌乱的被子上面的一块血渍。
“看到没”
老财定睛一看,脸色微变,从惊喜到质疑。
“翘翘呢”
“姜花说跟阿鸿还有其他几家孩子上山捡柴去了”
“等他回来再问问”相比脑子一根筋的妻子,老财还是多了些精明。
“我是女人,我能不知道吗”
话是这样说,不过还是听丈夫的等儿子回来再仔细问问。
二人休息了半个钟头,很快又抗起锄具跟农药喷洒箱出门去,直到当天6点左右才回来。
一如这几日,为初跟在姜花身边做各种粗的细的家务,翘翘则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手里拿着山上摘的野果。
“媳妇,还吃吗”
那不知是什么果子,为初先前吃了一个,酸涩不堪,摆摆手不想再吃。
老财进到厨房刚好见到这一幕,开口喊来儿子“翘翘,过来”
转了个头朝门口看去,翘翘又转回去跟为初说“媳妇,你等我一下哈”
然后喜滋滋的奔向父亲。
老财看着自家儿子这样高兴的神情,往后面洗碗的为初看去一眼。
父子二人进了的房间,老财婶在里面等着。
“怎么了”儿子主动问。
“翘翘,这是什么”指着床单的血迹,老财婶问。
“血啊”
老财反问“谁的血”
“媳妇的”
“你媳妇怎么会流血的,受伤了吗”
“我不知道,媳妇说是我弄的,然后她就流血了”
夫妻脸上浮现喜色,继续追问“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打架呀,你们不是让我跟媳妇打架吗”
“怎么打的”
也不是老财不信,只是这儿子毕竟是傻儿子,谨慎一点总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