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塘媛看着景乐芯,又笑了起来,可笑的却很悲戚:
“你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也不用han窗十载,也不用蒙混作弊,一出生便站在了最高处,自然可以说这样无关痛痒的话,你觉得正义的便有一群人附和你。”
“你自然可以和我说这些话,你根本不能理解我的心情,不知道我走到今日这一步多不容易,你不知道我是怎么卖笑讨好那些人。”
“你什么都不明白,和容玦随便设了个圈套,就把我毁了。”
方塘媛说到最后一句话,几乎有些咬牙切齿:“景乐芯,我被你毁了!毁的彻彻底底,你高兴了吧?”
景乐芯皱眉看着方塘媛道:“可紫叶没有毁你,她对你很忠诚,你又是怎么对她的呢?”
方塘媛听到‘紫叶’两个字,下意识的握住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因为太过用力,指节发白。
她狠狠的开口:“她不过是个贱婢而已,怎么可以和我相提并论,我只是拔了她的舌头,没有杀了她,对她已经足够仁慈了。”
景乐芯又问道:“那晏安呢?”
方塘媛愣了一下,眼里划过些不明的情绪:“蠢,他太蠢了,活该被人玩弄。”
景乐芯看着她,语气带了些同情:“是你自己毁了自己,画地为牢,刚愎自用,冷漠无情。”
方塘媛坐在床上,看着景乐芯略带怜悯的脸,痴痴地笑了起来。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景乐芯竟然会为了一个俾子,还是她的俾子质问她。
还说她冷漠无情,她们不都是一样的嘛。
她玩弄晏屿封,她玩弄晏安。她为了色,她为了权,她凭什么这么说她?
方塘媛攥紧了被子,提高了声音:“那你呢,你这么指责我,又比我好了多少呢。你又是怎么对待晏屿封的,玩物,男宠,让所有世家子鄙视他。”
“让人们唾弃他,笑话他,你又比我好的了多少呢?”
“说白了,我们都是一样的人罢了,我只是命不好,我没有一个当皇帝的父亲。”
“所以才沦落到这种下场,所以才会中了你的计,只是这样而已。。。。。。。”
景乐芯听到晏屿封,想起自己刚来时,听到的那些诟病晏屿封的话。她当时只想活命,现在更多的心疼。
她抬头看着方塘媛,表情癫狂,便明白有些道理是和她说不通的,而且她已经落到如今这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