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好,怎么能怪你。”
她打了个哈欠,在被窝里躺好,又听见容枭忝问道:“是不是那个死人跟你说了些什么,才会令你如此心慌?”
桑菀宁愣了三秒钟,回道:“没有啊。”
然后她就看见大魔头头顶的面板快速闪过几条弹幕——
“不爽,待会就出去扒了死人那张脸。”
“还要拔了他的舌头,扔死狐狸房间。”
桑菀宁:?
你对狐狸那么好,他知道吗?
…
窗外的雨点猛烈地拍打着门窗,楚南辞躺在床上,额头上全是细腻的虚汗。
过一会儿,他有些虚弱地睁开眼,紧咬着下唇,瞳仁黯淡了几分。
自己的千年雷劫就在这几日,若是没能承受住,极有可能会面临魂飞魄散的风险。
想到这,楚南辞摸了摸自己灼热的心口,低低啧了声。
算了,大不了跟容枭忝那个老混蛋服个软,让他替自己挨点雷劈。
双眼再次合上之时,外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嫂子!”
楚南辞骂骂咧咧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踏马的谁是你嫂子?!”
打开门,萧鸣辰立马就上前拉住他的胳膊,气喘吁吁道:“嫂子,我哥他……”
“他房间里刚才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我敲门去问,又听见了他的叫声!”
萧鸣辰怂兮兮地缩了缩脖子,“我怕他出事,所以来找你。”
听了他的描述,楚南辞神情凝重起来,也不顾及打伞,迈着大步就往谢星洲的房间走。
两人一同来到门前,望着漆黑的窗口,轻轻敲门,“谢星洲。”
敲到第三下时,门开了。
少年站在门边,唇角浮现着和平常一样散漫的笑,“妖皇不是说今晚不来的?”
“……”
楚南辞有些怨念地看了一眼在旁边缩成鹌鹑的萧鸣辰,后者一直在摇头说“冤枉”二字。
某狐狸瞧着谢星洲这副轻松模样,道:“你今晚……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
少年唇角浮现一抹上扬的弧度,“一个人睡,挺不舒服的。”
“……”
见他什么事都没有,楚南辞低低地骂了声,转身就走。
萧鸣辰看了看自己瞬间垮下一张脸的表哥,又看眼楚南辞浑身都湿透的身影,无奈地闭了闭眼。
谢星洲回到房间时,外头的雨差不多已经停了。
他坐在床上,眉眼低垂,揽起一截衣袖。
白皙的手臂上布满了血淋淋的伤口,各种狰狞的伤口交错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