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纵薄唇轻勾,这是不是能证明,他的oga态度终于软化了,林昼在为他沉迷。
在戏外,为他沉迷。
这场碰触还在继续,两人靠得很近,极为暧昧的姿势,不是在演戏,让冬季的空气都着了火。
这时,林昼察觉到那微凉的触感已经越过他的腰线,还要继续。
他紧紧按住alpha不安分的手,抬眼,开口的时候不自觉扬高了声音。
“够了。”
他思绪很乱很乱,仿佛只有像现在这样抬高声音,才能压下心底不正常的思绪。
宁纵停了动作,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林昼,黑眸深沉。
这时,他忽然单手搂住林昼的腰,把oga整个人拽了过来,两人靠得更近,他垂眸,手仍放在那里,丝毫没有移开的迹象。
宁纵面无表情地看着怀中的oga,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没打算收手。
林昼深吸了一口气,强调了一句:“我说今晚到此结束,听到了吗?”
是他先说开始的,现在他不愿意继续了,宁纵还要继续是什么意思?
宁纵却漠然道了一句:“我也说过,一旦开始我就不会停手,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alpha强势的态度,让林昼不禁有些茫然,今晚主动提出让宁纵碰他,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样,只是一场测试吗?
此时,宁纵的眼神,宁纵的动作,还有他的话,林昼忽然有种错觉,宁纵是那个早就设好陷阱的猎人。
而他就是那个猎物,今晚他主动走进宁纵的房间,这场捕获猎物的狩猎游戏就开始了。
只要猎人不喊停,这个游戏就永远不会停止。空气沉默,林昼深吸了一口气,开口。
“哥,住手。”
他都叫宁纵哥了,宁纵难道还不听吗?
这声哥落在空气里,宁纵瞳孔蓦地紧锁。
他深深地望了林昼一眼,意识到他们两人现在是多么亲密的姿势,现在林昼对他的感觉确实发生了变化。
但要林昼完全敞开心扉,还需要一段时间,他不能逼得太紧,来日方长。
宁纵敛眸,忽然收回了手,他把林昼的浴袍拉上,然后就后退几步,靠在门边,不再看林昼。
林昼整理好浴袍,重新看向宁纵。宁纵却仍不看他,视线落在空气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林昼想到他今晚来的另一个目的,问:“哥,有件事我要问你。”
宁纵终于
偏头看他。
林昼的声音清晰地响起:“你记不记得,你十八岁的时候有一次进入易感期了。”
宁纵不答,只是落过来的眼神,隐忍又克制。
林昼直直盯着宁纵,仔细打量宁纵的神情:“我想知道,那天晚上你有没有来过我的房里?”
他想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他的梦境?
听到林昼的话,宁纵下颌绷着,黑夜里弧线凛冽分明,他偏开了视线,唇色却略显苍白。
他怎么会不记得那个晚上?
那天他进入易感期,他忍耐着身上剧烈的不适。这不是他第一次易感期,但是之前他都认为他只把林昼当做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