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嘉木果然第一时间伸手去拦,声音紧紧的,有些慌张,“那个喝了容易醉。”
“我想喝。”木子示意酒保,“做吧,不管他。”
然后从嘉木就哭了,尤皖清楚的看到他眼圈红了起来,然后拉着凳子离木子远了一点。整个人有种病娇小可怜的味道,也不说话,红着眼瞪着自己面前的百威。
木子也不说话,玩着手机,看都不看他一眼。
作为旁观者的尤皖,先一步在心里生出了愧疚的感觉。
“你会为我掉眼泪吗?”尤皖看向江景行,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江景行斜睨了她一眼,没说话。把他的腿从桌子下抽出给她看,“鞋脏了,陪我回去换?”
不到三十分钟,才16分钟。尤皖在内心宣布自己的胜利,点点头,“走。”
一回头从嘉木和木子都不在,周玄朔身边的女人对上她的眼,冷淡又直白地指了指厨房,示意两人去了那儿。
尤皖怕他俩吵架,准备临走前去打个招呼,免得两人吵起来。
——他们在接吻。
刚刚哭唧唧的小奶狗此刻气质截然不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侵占性十足。木子被他搁在洗手台上,揉进怀里,他俯下身,掐着木子的下巴亲她。
“失身酒?姐姐厉害啊。”
啧,确定了。
这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小奶狗。
尤皖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江景行已经在门口等他。两人都喝了酒,打了路边的“蹦蹦”。这是岛上主要的出行工具之一,像是四个轮子的电动四轮车,前头是驾驶室,后头有两座,速度不快,抗震性差,开起来平路也一蹦一蹦的,所以被称为蹦蹦。
夜风吹的酒意散了不少,尤皖偏头看了江景行一眼,他不知道是在看她,还是越过她在看远处的大海,脸上有点迷朦的醉意,眼睛里水光潋滟。尤皖没忍住,亲了亲他的眼睛。
他还没什么反应,前头的司机突然干咳了两声。
尤皖有点尴尬地挠挠鼻子,江景行嘴角勾了起来,闷笑了一声。
民宿一楼大堂暗暗的,只有招牌发着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