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她身体的安全。
他想了想,“她回来之前,你去外面住,我给你安排个酒店。”
尤皖胡乱地点点头。他带她去了马路对面的酒店,没多久屋里来了个陌生女人,公事公办的陪她。
“陪”或许不够恰当,应该是监视。
好在是个套间,她可以自己窝在屋里。
第二天一觉睡醒,很遗憾,她没有回去。
“她”的手机在她出门前顺手拿了出来,百无聊赖中她试图上网搜索一下这个世界的她过得如何。
委实有点好奇。
最新搜索出来的词条是#尤皖江景行官宣#。她扫了照片,男主人公果然是在屋里见过的那个男人。
网友的评论比她预想中干净的多,她翻了许久,甚至没有看到什么不好的言论。单单从那些只言片语中,她就明白了,现在这个世界的另个自己过得很好。
尤皖想起被自己拒绝的乔宾白,眼神一黯。
如果还能回去。
她要答应他。
下午时那个叫江景行的男人来了,没进屋。那个陪着她的女人在门口一脸严肃地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尤皖走过去贴着门偷偷听,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江景行说:“不管是招魂、催眠,科学的不科学的,我都要试试。”
如果昨天的他尚且算得上冷静,今天的他,已经有了愈发暴躁的趋势。
第四天时,她把酒店的便签本拿出来写日记。
给另个“尤皖”写。
什么都写。
穿到那个世界的见闻,原本属于她的父母,乔宾白……
以及这几天的经历,江景行熬得通红的眼,和看向她时似乎想要掐死她的表情。
第六天,尤皖早起就觉得自己头有些痛。
这种痛她未曾在这个世界体会过,但她很熟悉,在那个世界的车祸后,她在病房醒来时便是这么痛的。
除此以外,她脚踏出的每一步,都似乎没有落到实处,而是踩到了云间,有种落不着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