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的阿娴果真要有身孕了,他岂不是又要歇着了?!
当天就把春之图加紧学习了一遍,又找任太医弄了药膏给她涂了,任太医连连夸赞赵凛。
“老夫实在佩服皇上,这情志病总算是治好了!”
不过他也提醒赵凛,“皇上还是轻柔着些,不要勾起姑姑不好的回忆,便也就无事了。”
春之图都快让他背下来了。
十八般武艺熟记心中!
到了晚间,赵凛使出浑身解数,半哄半骗地又同她闹了一回。
她毫无招架余地,倒也没有一丝不快和抗拒。
赵凛心满意足,更加信心十足了。
只是程玉酌是彻底下不来床了。
赵凛早间又抱着她用了膳。
程获突然求见。
赵凛昨日传信让他安排认祖归宗的事,难道事情有波折?
他见了程获。
程获却为了另一件事而来。
“臣请外放。”
赵凛愣了一下,“外放?你们姐弟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你走了,你姐姐定要担心。”
程获何尝不知。
他略略低了头,“但臣确实想要外放。”
赵凛指尖轻敲桌案,“你想外放何地?”
“襄阳。”
赵凛明白了。
“多久?”
“五年。”
赵凛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罢了,你去吧,同你姐姐说好便是,常给她写信。”
程获直起了身来。
“是。”
程获走了,赵凛转身便回去同程玉酌说了。
程玉酌果然面露担忧。
赵凛替她揉着腰。
“这也没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出去天高地阔,有些!事情也就想明白了。”
程玉酌点点头,“阿获前面的十几年太难了,比我和阿姝都要难得多,如今他心上的人没了,没有五年也走不出来。我只盼他能慢慢走出来,还能拥有平安喜乐的一生。”
赵凛想到自己找她的那五年,心中的空旷,抱紧了她。
“幸庆我找到了你。”
“是。”
程获的调令很快下来了。
当天便在门前遇上了急匆匆跑来的赵心瑜。
她身上还穿着孝衣。
皇上死后贵妃殉葬,她一夜之间父母皆亡,戚之礼永不再用,戚家一族瞬间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