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指卸力,坂田银时安详的闭上了眼,笑容平和而慈祥。
脱下湿掉的和服,坂田银时换了件干衣服,在火堆前一边烤火,一边腹诽心谤。
铃往掌心哈了口气,又附上银时的手,重复了几次相同的动作,问道:“现在还冷吗?”
坂田银时藏在卷毛里的猫耳朵红了,铃刚刚问他冷不冷,他下意识的说了句心冷,铃就误解了他的意思。
“还、还好。”坂田银时难为情地说。
“喝点暖和的鱼汤。”鱼汤的做法邪见是师承银时,奶白色的汤汁飘散鲜味,银时接过邪见给的小碗一口一口喝干净。
自认遭受了严重的心灵创伤,坂田银时心安理得的当起了柔弱不能自理的病人。
银时从小到大的形象大都早熟,鲜少会流露脆弱的一面,不管是真是假,铃和邪见各种嘘寒问暖。
“银时少爷,现摘的果子,一定甜。”
坂田银时享受着铃的摸头撸猫,又吃上邪见找来的水果,一脸惬意的晒太阳,偶尔看杀生丸的眼神充满挑衅,便宜爹让他吃了一个哑巴亏,他就霸占他老婆。
哼,现在跟他道歉还来得及。
邪见的目光在银时和杀生丸身上来回打转,感受到无形的低气压,头顶落下黑线,心中默念:又来了。
铃抚摸银时毛茸茸的脑袋,“今天银时想听什么歌?”
坂田银时悄悄望向杀生丸,深怕人听不见似的嚷嚷:“随便,都可以。”
铃哼着歌,或许是太过安逸,坂田银时昏昏欲睡起来,须臾间陷入沉睡。
坂田银时的装病之旅让一头闯入地盘的野猪打断,野猪有攻击性,眼神凶狠,虎视眈眈的盯着一家四口。
自寻死路的生物,杀生丸不会留情,皱着眉伸出爪子。
盼望的荤腥好不容易送上门,见状,馋涎欲滴的坂田银时赶紧阻止杀生丸,死在杀生丸毒爪下可没办法做烤猪了。
坂田银时哪还有病人的样子,撸起袖子跃跃欲试。宰杀野猪的场面略微血腥,另外找了地方解决,猪肉经过放血清洗,尽可能减少了肉腥,考虑到铃的口味,大部分内脏埋进了土里,免得引来更多的野兽。
扛着五花大绑的猪肉折回来,坂田银时朝杀生丸摊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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