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子一震,刚刚心中在看到乐宝的第一眼就有猜测,但是不敢相信,现在听到陆绎亲口这样说,那就证实了。
陆老爷子再也忍不住了,张口想问,这两个孩子是不是陆绎与丛欢的孩子,但是张了张嘴,想到刚刚说的话,却又问不出口。
丛欢笑了笑,这个人是陆绎的爷爷,是陆绎的血脉亲人,丛欢不希望因为她,而让陆绎与爷爷隔阂更深。
老人家虽然有些行为过激,但是本意上还是一切本着为孙儿好的目的出发的。
丛欢不希望以后的日子里,陆绎为了她与爷爷反目,不希望陆绎为难,其实她看得出陆绎内心深处还是在乎这个爷爷的。
只不过陆绎的性格使然,又有陆老爷子之前对陆绎母亲的态度所在,所以他与陆老爷子的沟通,一个不顺从对方,双方都会炸毛的那种。
丛欢微笑的将咯咯笑的乐宝往陆老爷子身边送了送:“陆爷爷要抱一抱乐宝吗?他是哥哥,和喜宝是双胞胎兄妹。”
陆老爷子眼眶更红了,但是想想自己刚才说的话,长久以来的威严面子还是让陆老爷子傲娇地哼了一声:“既然你希望我抱,那我就抱抱吧!”
语气说得似乎还有些勉强,似乎抱乐宝是在给丛欢莫大的恩赐,但是一抱到乐宝在手,就再也舍不得放了。
一张老脸笑起了花的逗着乐宝,是前所未有的喜悦。
乐宝也不认生,又或是血脉亲缘的羁绊,陆老爷子抱着乐宝一逗,乐宝小嘴一咧,咯咯笑得更开心了,还吐出小小的泡泡……
陆老爷子心都要融化了。
正在这时陆绎却对丛欢道:“时间不早了,把乐宝抱过来,我们要走了。”
陆老爷子回过神来,脸黑了,瞪向陆绎:“臭小子,走什么走?喜宝我还没抱呢!把喜宝抱过来,我抱抱……”
谁知陆老爷子一凶,乐宝仿佛感受到了,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乐宝一哭,喜宝也跟着哭了起来……
两个奶宝哭得那叫一个声音震天动地,陆老爷子一下就慌了,连忙小心翼翼地哄道:“太爷爷不凶了,太爷爷不凶了,乐宝你别哭了……哟,喜宝你也别哭了,太爷爷再也不凶了……”
陆绎快步走到陆老爷子面前,伸手接过乐宝,男人身高臂长,一手抱一个奶娃哄着,很快乐宝、喜宝就不哭了,吸着红红的小鼻头,萌萌地看着陆老爷子。
两个奶娃漂亮可爱得不可思议,哭过后两双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湿红地看着陆老爷子。
陆老爷子只觉得心都疼了,恨不得马上倾尽所有让他们笑。
陆绎却转身向丛欢走去:“我们一家人在这也不受欢迎,我们走。”
陆老爷子生气阻止:“臭小子,你敢走……”
突然想到声音太大太凶又会吓到两个宝贝奶娃,连忙憋屈地放小声音:“不准走。”
丛欢温柔地看着陆老爷子:“陆爷爷,现在是不是可以证明天山道长的所谓测算不准,他说我和陆绎在一起会影响子嗣繁衍,实际上我们不但没影响,还生了双胞胎,比正常人子嗣还要昌盛。”
陆老爷子一噎,望向天山道长:“道长,这是何故?”
天山道长自看到乐宝、喜宝的第一眼起,脸色就有一些异样,这时干咳了声,捋了捋长须道:“能生子嗣不代表没有血光之灾,当年陆少父母也是在生了陆少以后出的事,如果他们不结婚,其实两人都不会有事。”
陆老爷子面色一紧。
天山道长继续道:“虽然陆少现在与丛小姐已诞下子嗣,但如果强行在一起,还是可能会成为第二对陆少父母,难道陆老爷子还要看到这样的悲剧上演吗?”
陆老爷子:“……”
丛欢看向天山道长:“现在已经真相大白,陆绎父母是为人所害,而不是因为什么八字不合,陆母是温柔女士,没有武力以暴制暴,但是我……”
就着丛欢出手如电,将护送天山道长来的那四个强悍保镖几秒间就全撂倒在地。
丛欢看着目瞪口呆的天山道长,轻快地拍拍手:“哪怕道长有四个保镖保护,我也可以瞬间就接近道长,道长可以再测测,像我这样的身手是容易被人害的吗?又或是测测道长自己有没有轻易被人害的危险?”
天山道长:“……”
丛欢微笑地注视着天山道长的眼睛:“道长道行高深,这些年又得陆爷爷鼎力修建道观,弘扬道法,陪陆爷爷一起深研道法多年,道行修为一定比之二十多年前高深许多,我相信道长对如今我与陆绎的八字之说,一定是有破解之法的。”
天山道长:“……,是有破解之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