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出来后张勇十分ròu疼道:“殿下,您也太给他脸了,给你选妃他还敢不尽心?竟然给他那么多钱。”
朱云烈摇头道:“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搪,你不知道这些人有多贪婪,孤知道孤有个小姑姑,明明祖父十分喜欢她,可这些狗奴才也敢弄权,把小姑姑嫁给一个肺痨子,现在还守着寡呢。”
如果花钱能买个安心,他不在乎这点钱。
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
固然他也可以当昏君废后,以后想娶李延龄也不是很难。
可结发夫妻原配夫人是那些续弦能比的吗?
意义就不同。
他抬手摸摸胸口,延延做的同心结他就佩戴在身上,怎么可能让别的女人当他的原配妻子。
“而且你也不用心疼,你知道这些钱是谁的吗?”
张勇想到了一个大款。
朱云烈勾起嘴角,低声道:“是我从刘松文那里借来的,这个老牛不要孤还能还给他,现在被人拿走了,资不抵债,孤是还不上。”
“不过你觉得老刘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
张勇心头一颤。
难怪殿下给起来不心疼,原来是别人的钱。
刘松文吝啬贪财,太子不登基还好,一旦太子登基,刘松文定然步步高升,到时候这姓牛的拿了他的钱,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明明是明媚的春天,张勇却觉得背后发凉,狗太子也太狠了。
谁说他傻啊?
看起来吃亏,可算计得明明白白的。
今后他一定要好好伺候狗太子,不能被太子算计。
朱云烈办完了心头大事后去给朱云炎送牛ròu羹。
他记得李延龄的叮嘱呢,用黄牛ròu煮烂了剁碎,然后加料给弟弟喝。
然后再带弟弟去御花园踩土接地气……
经过他悉心的照顾,朱云炎水肿已经好了一半,睡觉也安稳了,喘症也一次没发作过。
宫里所有人都说二皇子身体越来越好了。
不过明明是被他打点过的上上下下,今日去了交泰殿,还是碰见了皇后在殿中。
于海趴在地上,嘴角和背后都是血,人已经奄奄一息。
朱云烈急得脸色大变,走过去盯着张皇后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于海看着炎儿长大,是炎儿亲人一样的人,你把人打成这样,你要炎儿有多心痛?”
“殿下,不怪娘娘,都是奴婢不好!”于海看着张皇后冰冷的眼神,怕她对太子不利,用尽力气,却依然是有气无力地提醒朱云烈。
“是奴婢多嘴了!”
“那你多嘴能说什么呢?不也是为了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