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动手的打我的!”
“小丫头片子!干别的事情不行,跟我吵架倒是第一名。”
“谁要跟你吵架?明明是你理亏,你先弹我脑门的!”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这些,你说说,你爹那样的将军,为什么会死?”
“……”洛盈盈咬着唇,低垂下头不说话,她明明喉咙里有千言万语想说出来,此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眼神,却满是不甘。
“再强的力量,也斗不过人心,小丫头,你能明白吗?”
洛盈盈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显得楚楚动人,“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不是说,强者为尊吗?我爹……跟随翊王殿下征战沙场的时候,听说,最厉害那会,能同时对付几十个人。”
“没错,在战场上,你爹洛将军只有一个念头!”
“赢?”她的声音很轻,充满了试探。
“不。”凌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是活着回家。”
“……”一滴眼泪,从洛盈盈眼角滚落下来,紧接着又是一滴,她颤抖着唇,说不出话。
“家破人亡,对人的冲击是巨大的,再强大的人,也支撑不住!失去至亲之人,会让人失去理智,一旦理智不在线,再强大的武力,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你爹能将你安全送出皇城,已经是尽了最大努力。”
“……”
“傻丫头,我明白你心里是什么滋味,也不记得有没有跟你讲过凌柒的事情,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比你幸运,还能失而复得,但是失去至亲时因崩溃而失去理智的感受,我太清楚了,因为当年,我恨你云姐姐,恨到想杀了她。”
“……”
“后来,我一个人闯荡,许久没恢复理智,吃了不少亏,回头反思,才发现自己错了!小丫头,有些东西,到底还能不能回来,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与其憋在心里,还不如看开些,你应该还记得吧?当初拜我为师的初衷。”
“记得……”洛盈盈声音沙哑,“我要继承父亲的衣钵!”
“那就不能轻易掉眼泪了!”他抬起手,将洛盈盈眼角的泪珠擦干,“虽然你没了将军府那个家,但白府,永远是你的家,我们也永远是你的家人!”
“那……”她唇角微动,似乎想问什么。
远处一名黑衣女子纵身而来,手中提着个小竹篮,见到凌夜后,晃了晃手中的篮子:“阁主大人,你最喜欢的东西我给你买回来了!”
说完,目光在洛盈盈身上掠过,眉目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