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吵架了,以后就算赌气也不能偷偷跑出去,尤其是晚上,还喝成这样,知道吗?”
沈肇年放低了姿态,耐着性子去哄她。
乔知知诧异地抬眼看他。
沈肇年这一个帝王居然也会主动低头。
“那你说你错了。”
“乔知知,别得寸进尺!”
“那你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乔知知拉过被子一盖,扭头背对着沈肇年。
沈肇年轻叹了口气,脱下鞋袜和外衫上了床榻,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温声细语地在她耳边道:“朕已经吩咐朗都饶过朱家的管家以及其他的家仆,知知,莫要生气了。”
乔知知心头一震,后背靠着沈肇年的胸口,灼热的温度传遍全身,腰间的那只手缓缓收紧力道,生怕她再跑了一样。
乔知知小心翼翼地拿起他的手,转过身去,却发现,沈肇年已经睡着了。
他眼底有一层淡淡的青黑色。
今夜怕是累坏了。
乔知知顿时心疼了几分,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唇瓣挂着一抹笑,然后缩进他的怀里,闭上眼睛安稳地睡去。
翌日
乔知知是在沈肇年的怀里醒来的,沈肇年睡得很熟,还没醒。
她悄然起身,穿上了一件外衣,走到门口关上了门。
似月和朗都在门口打嘴仗。
“朗都,吩咐下去,陛下昨夜劳累过度,今日早朝免了。”
朗都回过头,脸色惊诧:“过度劳累?昨夜……美人如何折腾陛下了?陛下可从未如此累过?美人真是好功夫啊!”
乔知知:……
“你脑子里能不能装一些干净的东西!”
“这如何不干净了?造娃不干净?”
乔知知:我有点无言以对。
“赶紧去!还有,把谢逢放了!沈肇年要是问起来,我亲自给他解释。”
“是。”
朗都离开后,乔知知又让似月去准备早膳。
一切交代好之后,她才回了屋子。
谢逢被关在偏殿,偏殿闷热无比,他是一夜都没睡,看到朗都的那一刻像是看到了活佛。
“谢公子朝这条路一直走,就可以走到西门,离开了西门便可离开。”
说罢,朗都递给谢逢一块离开宫门的令牌。
谢逢向他道谢,快步离开了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