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是男人?”
贺鸿天又是耳根子一红,“你胡咧咧什么?我怎么不是男人了?我的意思是,你我还不熟,贸然做、做这事只怕尴尬,我觉得还是过段时间吧。”
江南知狐疑地看向他,突然眼眶一红,“你这个负心汉,你说你是不是还对罗家那个小妖精念念不忘呢?”
贺鸿天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这是新婚之夜,他不想鸡飞狗跳地度过。
他俊脸一冷,沉声道:“荒唐,我跟她统共没说两句话。”
哪知道江南知嘴巴一撇,“哪两句?”
贺鸿天差点没犯心梗,但看见小丫头眼眶里的泪珠又将反驳的话憋了回去,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好、谢谢,就这两句。”
“噗嗤——”
江南知转哭为笑,心想:真是个呆头鹅。
但是贺鸿天越是这副呆样,她就越想逗上一逗。
“不圆房可以,那你亲我一下。”
贺鸿天瞪着眼睛看她,似乎在辨她这句话的真伪。
江南知被他盯的有些脸热,她说行动大胆,但骨子里保守,贺鸿天又木头一根,她本来是喜欢他,要是她再不主动,估计这辈子都得和他过相敬如宾的日子。
她可不愿意。
“你快点啊?亲个嘴磨磨唧唧……唔……”
贺鸿天恨的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
两人都有片刻的怔然,然后贺鸿天逃也似的地出了新房。
但是江南知,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
自那日后,江南知好似知道了掌握自己丈夫的方法,时不时撩上一撩,贺鸿天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哪受得起她这撩拨。
一个礼拜而已,这房就圆了。
逐日相处中,贺鸿天越陷越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江南知。
哪知道江南知是个能折腾的,结过婚了还让贺鸿天追她,说要体会谈恋爱的感觉。
贺鸿天很忙,本来懒得理会她的胡闹,哪知道江南知怀孕了。
挟天子以令诸侯,江南知笑得得意。
贺鸿天嘴上说着胡闹,自己也沉浸其中,还真的学人家去追江南知。
江家父母对这两人简直无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胡闹,反正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