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拨通了方成一房间的内线,听到这件事,方成一犹豫了两秒:“是真的,但我觉得这种事情夫人知道也不太好,就没提起过。”
送走了陈玉萍,韩枫带着莫兮直奔时央的酒吧。
纪登跃正在和陈一娜讨要烟,一旁的陈婷娜冷漠的将烟一根根踩在脚下。
“这是唯一能让我欢喜的事情了,给我留一根吧。”
“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欢喜?”陈一娜朝地上的烟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说:“你到现在都没有向我们道歉,你的心是水泥做的吗?”
“我是为了你们好。”
“你是为了你自己。”陈婷娜依靠在墙上,脑海出现了自己在墨尔本的那些日子,眼底有了湿意:“你知道我在墨尔本,对不对?”
“嗯。”
“你还是不是人,你明知道她孤苦无依的找你,你不能出面至少想个办法告诉她。逼到她用结婚的办法留在墨尔本,这是人做的事吗?”陈一娜又想到了自己莫名其妙有了一段婚史,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人,怎么不死?”
此话一出,三人都愣住了。纪登跃脸上的笑容僵住,许久叹了口气:“我不能死,我死了,你们更没有活路。”
“当年发生了什么?”陈婷娜拉着陈一娜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你有什么逼不得已的理由?”
“我不能说。”
门打开,韩枫走了进来。
陈氏姐妹走出房间,看到时央和莫兮站在外面。还未等她们问话,吴侃君一身军装走了进来,一言不发走进关着纪登跃的房间。
震耳的关门声让四个人心里一颤,作为唯一的男性,时央心有余悸的说了句:“你们别怕,杀人犯法,韩总和吴侃君不会知法犯法。”
三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的脸上恢复了平日里不正经的笑容:“走,请你们喝东西。”
“我不去。”三人异口同声的拒绝了他。
吴侃君和韩枫坐在纪登跃的对面,目光交汇时都是无声战争。
终于,纪登跃举双手投降,看着地上的烟:“给我一根烟,我都说。”
“没有烟,说吧。”韩枫制止吴侃君,一脸冷漠:“段枫桥没有死,她去了哪里?”
“没有烟我想不起来。”
话音刚落,韩枫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语气冷冽:“纪登跃,段枫桥去了哪里?”
手指摸了摸嘴角,有血迹,他有些吃痛的坐直身体,脸上依然带着笑容,还未开口,听到吴侃君说了句:“韩枫本来是鹰击部队内定的队长。”
纪登跃脸上的笑容消息,感觉半边脸肿了起来:“我不知道。”
看着韩枫再次举起的拳头,他急忙缩头,求饶:“我真不知道,是陆子如带走了她。”
两人一起走出房间,吴侃君拍了拍他的肩膀:“找时间练练?”
“现在怎么样?”
吴侃君急忙摆手,看着走过来的莫兮:“别吓到莫兮。”
“我说真的。”
莫兮将毛巾递给躺在拳击台上喘粗气的两人,伸手摸了摸韩枫脸上的青紫处叹了口气:“下手真重。”
“他伤的更重。”
听了韩枫的话,吴侃君伸脚踢了他:“下手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