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拧成川字,开口间,情绪起伏,“用我来威胁许环锦,你也真是说得出口。”
“同样的坑,你不会掉进去两次?傅斯臣,你认为,你这话有多少可信度,又有多少是在强撑?你不是我的对手,从来都不是。”
霍致廷讥嘲中笑的讽刺,他脸上不屑的笑意,看得许环锦心脏更紧了两分。
很狂妄,也很目中无人。
“傅斯臣,你也不用觉得有什么委屈不平,你连害我性命的事都做得出来,在这种情况下,我无论怎么反击,那都谈不上过分,起码,我没有要你的命。”
“……”
“跟我论冤,你配么?”
现下是彻底的翻脸了。
什么兄弟情义,全部不复存在。
但事实上也是,早在傅斯臣对霍致廷下手的那一刻,那一天开始,霍致廷同傅斯臣之间就谈不上兄弟两个字了。
这种分崩离析,准确来说是傅斯臣最先做出的选择。
霍致廷脸上的阴冷感更重,弯了弯薄唇,他的舌尖缓慢的扫了下唇瓣,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向许环锦的脸。
“许环锦,好好考虑一下,嗯?傅斯臣人现在是出来了,可傅氏,可他们傅家,你忍心,让这些因为你,全部毁了么?”
“……”
“方才从这离开的那个男人,他是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主动找上你了?呵,那倒是一件好事,只是,欢欢,你该让他多留一下的,你该在第一时间,将这消息告诉我,作为你的另一半,作为你的丈夫,我理应参与其中。”
“霍致廷。”
许环锦听不下去了,她垂在身侧的手指攥成拳头,指尖用力扣在掌心,使得掌心细嫩的肌肤有些隐隐作痛,“你的伤,真的都是在身上,不是在脑子吧?”
“我们离婚了,你不是我的丈夫,我的事,全部与你无关,你说些其他的,或许,我能够勉强地听一听,可在这点上,我必须纠正你。”
“离婚了么?”
霍致廷看着许环锦,再度语调han凉地笑起来。
他那种明知故问的态度,刺激的许环锦唇瓣抿到发白。
“可我怎么觉得,我们从未离过婚?法律上的那一层关系,欢欢,就算是你我之间已经结束,那也不过是一张纸而已,那张纸,我们随时可以再次拥有。”
“……”
“要现在跟我去重新领取么?欢欢,我可以配合你,顺应你的心思。”
许环锦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她巴掌大的脸,这会气鼓鼓的。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也全部都是不可置信。
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