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让你平稳些再出门,并不是有意要关着你。”
黎灵脸上露出一丝窘迫,她刚才是将贺南宫想的太可恶:“对不起。”
“我刚才态度很不好。”
贺南宫俯身弯腰,他将她抱起来:“不用说对不起,你才是最辛苦的。”
听到这话,黎灵更是羞愧难当。
虽然怀孕的这些苦在她身上,可这段时间贺南宫也不好受。
上楼后,洗漱完,她靠在床边。
贺南宫出去打电话,回来时告诉黎灵:“事情都安排好了,明天我陪你去一趟学校。”
黎灵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到有人说话,却听不太清说了什么。
见贺南宫靠过来时,她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喃喃道:“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发脾气的。”
她费力的睁开眼,眼神却没有聚焦:“我只是心情不太好。”
贺南宫揽着她的腰,将她平稳的放下:“我知道。”
“你受了好多好多苦才走到今天,我都知道。”
黎灵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可还是回答道:“并不辛苦,因为我喜欢你。”
贺南宫的眼睛在黑夜里亮了亮,像云层后面闪熠着的星光:“我也喜欢你,所以才容不得你有一点闪失。”
☆、女儿(大修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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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因为孕肚,黎灵穿不了以前衣服,她的小腹虽然看着不大,可那身职业装,半身裙往身上一套,才发现腰围差了半截。
前段时间妊娠反应时成天吐得离不开洗漱池,后来好不容易好些,又因为太瘦不得不在家养ròu,更别提出门逛街买衣服。
掰着指头算算,她已经快三个月没有出过门。
好不容易从衣柜里翻出一套A字版的羊绒大衣,宽松的下摆完完全全地遮住了小腹,露出的双腿笔直修长,下面搭的是一双平底鞋。
她面容清瘦,腮边更没有因为怀孕胖分毫,遮盖上肚子后,倒还像是以前那般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
贺南宫则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没有打领带,外面搭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一身黑,颇有气度。
他站在衣帽间的门口,看里面的黎灵,后者被他目不转睛的眼神看得有些浑身刺痒:“你看我干什么?”
贺南宫靠在门边,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半会儿突然感叹一句:“这么多年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黎灵以为他说的是外貌,“怎么会一点都没变,人都是会老的。”
贺南宫摇着头笑笑,黎灵大概是不理解她身上吸引贺南宫的东西是什么。
即使再过十年,哪怕二十年,她身上让他目不转睛的东西都不会变。
不过这种情话贺南宫打算留在一个更好的气氛里说。
她画了一个淡妆,点了个颜色不太艳丽的口红,眉眼都是浅淡的,一颦一笑都是温柔的风情。
她照镜子时贺南宫走过来,定神地看了她片刻,突然靠近,亲了她一下。
脸上没什么胭脂粉味,有的只是淡淡的清香,这种味道在家里的每一处都是,只要是黎灵待过的地方都有。
贺南宫手指捻着她的下巴,额头向下抵着她的额头。
一大早,男人血气方刚,再加上两人很多天没有亲密,气氛适时的旖旎,勾的一股淡淡的火,撩得两人口舌生燥,情不自禁地吻了起来。
身后便是柜门,贺南宫一只手抵在她的身后,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
男人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木香,跟他常年用一种木香调的香水有关系,清冽的像雪枝尖,只不过两人住在一起后,侵染上黎灵身上的惯有清香后,他的这种味道越来越淡。
然而,这会儿黎灵却又在男人的衣领口久违的闻到了这种味道,比往日浓烈许多。
很淡,却犹如一道钩子,将黎灵清淡许久的七情六欲,全都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