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反驳道:“我为什么要开玩笑。”
虽然话是对着叶琳娜说的,可阮棠的目光却依旧倔强的看着傅斯年。
叶琳娜一愣,面色迅速恢复如常,勾着唇说:“其实我今天也去了医院,医生诊断我中度抑郁,可我没想到你也说自己得了抑郁症,虽然抑郁症患者直到今年增加了百分之六十,可你不是这样的人。”
叶琳娜的言外之意就是说她在说谎。
阮棠看着傅斯年和煦的脸:“所以你也觉得我在撒谎,对吗?”
傅斯年剑眉越蹙越深,声音低沉:“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玩笑,他竟然觉得这只是玩笑吗?
他相信叶琳娜也不相信自己!
“我不是开玩笑!”
阮棠拔高声调,冰冷的餐厅里回荡着她的声音。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阮棠不想再装了,第一次对傅斯年说重话:“傅斯年,我确实生了病,而且现在我们还是夫妻,而我不希望别的女人来我们家,会影响我。”
说完阮棠便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锐利的目光射向叶琳娜:“叶小姐,请你离开。”
叶琳娜站在原地没动。
傅斯年看了叶琳娜一眼:“我送你回去。”
见状,叶琳娜脸色一暗。
只得跟着傅斯年走到了门口。
眼看着傅斯年要出门,阮棠将他拉住:“我说了我重度抑郁,如果你想我死在家里,你就去送。”
傅斯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阮棠,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随即他转身对叶琳娜说:“你让助理送你回去。”
叶琳娜错愕地看着他,见他真的不打算送,最后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阮棠的情绪也平稳下来。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得了病,但是我诊断书的时间比她早。”
不是模仿。
也不是撒谎。
阮棠把受伤的手摊开,才刚包扎好的手,纱布上又渗出了的血。
傅斯年见状,心一紧:“怎么回事?”
阮棠见他低头查看自己的手,轻声说,几乎是带着恳求。
“如果你真的想跟我离婚,那就在你生日那天我们再离婚,11月23号之前你都得陪着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