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线索了?”祁徽把手支撑在头上,冷声问。
伴读颤抖的双手一拱:“回殿下,还,还没……”
祁徽冷哼一声,伴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本以为这九皇子又要发作,没想到是久久的沉寂。
“不过,殿下,”伴读终于颤抖的开口,“这个侍卫的名姓,并不在云安的登记册子上。”
祁徽叫他站起来回话,伴读心下终于松了口气,回应道:“这也就是说,这侍卫,并不是皇城中人。更有可能不是大云国的人。”
祁徽才眯了眯眼睛,语气上扬:“查得不错。继续去查。”
“殿下,那魔兵那边……?”伴读的胆子也大了起来,顺着祁徽的话又转了个弯,问道。
祁徽看向对面书生气质的跃鱼族族长,冷笑一声。
“本殿借你这个身体,不是为了让你得寸进尺的。滚。”
跃鱼族族长轻轻捂着左边肩膀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豆大的汗滴顺着面颊滴落到地上。
……
无极从时空通道里出来的时候,清渠正坐在椅子上发愣,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无极的到来。
无极抬手轻轻拍她一下,却发现清渠这段时间清瘦了许多。
无极轻皱眉,余光瞟到床底下微微显露的带红的纱布,愤怒的咬了咬牙。
“无极?我不是让你……”
清渠回头惊讶道。无极看到清渠的嘴唇也干裂的厉害,几乎毫无血色
,心下了然半分,然后愤怒地抓住清渠的肩膀:“他动手了?”
清渠下意识的“嘶”一声,头部微微偏向左边,眉头痛苦的皱起。
无极赶紧放开她,胸膛气愤的上下起伏。
“没事,我都经历过一次了,有经验的。”
“而且,如果不经历这些,我怎么进入会馆遇到你呀?”
清渠的声音柔柔的,像羽毛一样,但传入无极的耳朵里,却像是用锤子一下一下的敲击心脏一般难受。
沉默。
她什么都做不了。
“祁徽来找过我。”无极说。
清渠却意外的瞪圆了眼睛:“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无极摇头,并没有把自己遇刺的事情告诉清渠。
“恐怕是来查探情况的。”无极回应道。
清渠抿了抿嘴巴,喝了口水,扶着胸口微微顺了顺气。
“过两天他就要走了,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