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条鱼,再看到银针变黑,势必会联想到有人投毒,而来送鱼的,只有族长和阿玉。
族长不仅可以杀掉她俩,还能顺势把罪责推到阿玉头上除掉阿玉。
如果那个毒真的是族长下的,那么最符合下一任族长候选人的阿玉若是背了黑锅,族长岂不快活?
而且之前清渠提过,族长明明该退休了,他和阿玉之前怎么说也是有一些竞争关系存在的。
而且族长为什么要除掉跃鱼族的神女,和她一个和跃鱼族并没有半点血亲的外来人?
若族长想要陷害阿玉的动机成立,那么杀死她俩的动机呢?
可是关键问题还有一个,就是他现在死了。
如果北方在的话……
这些事情他应该会一想就明了了吧。
无极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事,于是又拍拍阿玉:“没关系的,理解。”
阿玉才叹了口气,带着二人往监牢里走去:“和神女关系这么要好的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我想让你来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来。”
说着,阿玉打开黑色的铁牢门,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夹杂着枯草的臭味扑面而来,还有一股酶味。
小田子和小飞拿着鞭子和烙铁站在一边,小飞在看到清渠的时候眼眸亮了亮。
“神,神女。”小飞冲清渠道了一句。
清渠无心在他身上,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专门捆绑犯人的架子上,绑着一个身形不算高大的人,头发乱蓬蓬的散落下来,嘴角“滴答滴答”带着血腥滴落到枯草上,浑身上下的衣服破败不堪,扯破的衣料露出不算精壮的躯体,已经被鞭子和烙铁已经折磨出了红印和疤痕,小飞拿鞭子狠狠往他身上一抽,那人又闷哼一声,清醒了过来。
“哗啦”小田子往他头上又浇了一桶水。
那人刚抬起头来,无极就看到了他有些异于常人的面容,深深凹陷的眼眶和大大的鼻子,嘴唇非常薄,像一张纸的侧面那么薄,耳朵的形状也有些怪异。
无极皱了皱眉头,凑到清渠身边问:“北漠?北漠的人都这么……呃……‘异域风情’吗?”
清渠摇了摇头:“和我想象中太不一样了。”
她是听说过的,北漠之人男子生的个个高大威武,相貌俊朗,如连绵不绝的高山大川;女子则生的风情万种曼妙绝伦,如奔腾的小溪流水,只看一眼就能深深地将面容刻进心里。
可面前的“人”……
清渠微微探了探身子,又快速退到无极身后。
“这怎么看都和我听说过的北漠人不太一样。”
无极直言道:“这特么的根本就不是人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