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天天巴巴地往这儿跑。
“别急,别急,再等等,看有什么关键信息。”
墨菊:“那鬼面人虽然有侠义心肠,但行事风格和咱们殿下实在迥异,他—”
“嘘—”墨风示意她安静。
只听下面那说书人的声音传来:
“这鬼面大侠呀,行踪不定,独来独往,不爱与人打交道,即便是做了好事,那也是从来不留名,不收谢礼的。”
“但你若赠他一壶好酒,说不定会得他青睐,与你道一声谢。”
路人甲:“这么说,这鬼面大侠是个爱好喝酒的了?”
路人乙:“不然呢,难道有人明明不爱喝酒还非要往进灌的吗?”
……
后面的话,墨兰没再听。爱喝酒,那看来不是殿下了,他可是两杯就倒的。
“咱们走吧,不用再来了。”
墨风站起身,推开了门。
看来,他也觉得这鬼面人不可能是殿下了。
万里之外,皓月当空
一袭黑衣的君临歪歪斜斜走在荒芜的草地上,他举着一个酒壶,一口接一口地灌下。
不慎被身下盘根错节的藤蔓绊倒,他也不起来,只是睁着眼睛望向那一轮明月。
许是睁眼的时间过长,他的眼角沁出了泪珠……真是酒气熏人眼呐。
清风缓缓荡过他嘴边,带出缕缕呢喃醉语:
“酒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希儿,你在哪儿,你到底在哪儿……为什么,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我不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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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秋!”
墨兰:“于呆子,你怎么回事,感冒了?”
“没,没事。”
“没事才怪,你自个说说,你今天都打了多少个鼻涕了?”
墨兰直接走到他跟前,将手探在了他额头处。
“墨兰,男女有别,你—”
“闭嘴!”
这一年来,他把这句话念叨了不下千百遍,她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于安果然安安静静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耳根子烫的很,脸也烫的很。
嗯,一定是因为生病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