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路人甲:“国王陛下肯定是好好的,也没听说哪个王子王女得了重病。中洲太子肯定也没事,他不是还去见国王了吗?”
路人乙:“难不成是花公子?”
路人丁:“非也,非也,我听说啊,是中洲的那位公主。”
路人甲乙丙:“什么?”
路人丁:“嘘—嘘—你们想啊,依照中洲那三位的关系,花公子落难了,其他俩个可能袖手旁观吗?”
路人丙:“也对,月华太子都来了,没道理不见公主啊。”
路人丁:“据可靠消息说,亲眼看见那中洲太子抱着一个人上了马车。
“你们想啊,这天下能让月华太子屈尊降贵的人能有几个?”
路人乙:“听说安戈公主和三王子好像被软禁了,你说,若受伤的人真的是那中洲公主,此事会不会和他们有关?”
路人甲:“不可能,咱们公主和王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路人丁:“那你说,好端端的,他们俩为何会被软禁?安戈公主和花家少爷的婚事又为何不了了之了?”
路人甲:“这~这?”
路人丙:“行了,行了,都少说几句吧。小心惹祸上身。”
如熙的高烧症状反反复复了大半个月总算稳定了下来,身上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还不等众人松一口气,无羁就道:
“这丫头这次伤了根本,就算侥幸捡回了小命,以后遇着风吹雨打,也会极易生病。
“而且—”后面的话,他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开口。
“而且怎样,前辈但说无妨。”君临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可背在后面的那只手却攥的死紧。
“这丫头此次han气入体甚重,以后恐怕会难以受孕,而且每逢经期,必定疼痛难忍。
“不光如此,她体内被下了蛊,此蛊每每发作,便犹如千虫万蚁在体内攀爬撕咬,中蛊者,生不如死……”
“前辈,那您快救救公主,快给她解蛊啊!”墨兰拽着无羁的衣袖,急得眼眶都红了。
无羁叹了一口气,“老夫,不会解蛊。”
“可您不是会解子午夺命散吗?用同样的方法可不可以啊?”
无羁摇了摇头,“子午夺命散是毒,噬心蛊是蛊虫,这两者,不一样的。”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啊?”顿了顿,她又忽而道:“我们去巫灵国将塔娜抓来,或者,或者找找其他厉害的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