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颂之他们负责监督。
蛋蛋也过来凑热闹。
苏楠祯也有些好奇他们怎么做竹筏,便也下车观看。
不说他们,就连陆有道他们都看得挺起劲的。
宋御医还发现有一人染了重病,顺手给人治病。
那些人见他们心善,做事越发努力。
蛋蛋掐指一算,走过去,附在裴颂之耳畔说了几句。
裴颂之皱眉,待他们做完竹筏,还是提醒他们如今河堤并不稳固,让他们早做准备,是提前找到下一个落脚点还是随时准备逃生。
不愿意走的人一定要把竹筏放在家门口,万一洪水来了他们还能有一线生机。
“之前雨太大,门都出不了,我们一会就去看看河堤。”
“那水太吓人了,我也打算去投靠亲戚。”
“……”
村民嘀嘀咕咕,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涨水的事,有摁耐不住的,忙完手上的事情便跑去看看河堤什么情况。
竹筏做好了,热心的村民送他们过河对岸。
最后一辆马车成功上岸,他们便准备继续前行。
趁着雨不大,他们快马加鞭的赶路。
天快黑的的时候水突然汹涌而至,众人皆是被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裴颂之,他看到了之前还在和他聊了一句的男子,如今已经变成了幽魂,那魂还向他喊救命,他却只能假装没看到。
“都是命。”蛋蛋安慰他道。
苏楠祯狐疑的看着他们俩,心情有些沉重。
他们还是幸运的,洪水只没过脚踝。
涉水前行,可算是赶上了驿馆。
但驿馆已经住满了,是奉旨前去赈灾的官兵,他们虽是客人,但对方管着钱管着粮食,瓜田李下,裴颂之还是拒绝了他们的挽留,摸黑前行,幸好再前一里地左右便是客栈。
客栈里住了些无家可归的人,但还剩几间房,他们挤一挤还能住上一宿。苏楠祯和裴颂之他们一家三口住一房间,房间很小,左右都有自己人。
裴颂之想问问蛋蛋能不能算出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只能以水作墨来写字。
蛋蛋没理会他,下雨而已,死不了人,他不想算,便是算出来他们也无可奈何。
裴颂之无法,只能接受事实。
睡到半夜,外面吵了起来,是无家可归想要来客栈避雨的人和客栈小二吵了起来,裴颂之也没起身。
他们不方便插手,值夜的人也没管,吵架的声音越发的小。
连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