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齐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目光凝视那托,说道:“那可就是全完了!”
木齐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除了把每件事情办的漂漂亮亮之外,更多的是私下各种揣摩宋缺的心思,加之,对每件事谨小慎微,才走到今天!
“那薛晃这事。。。。。”那托皱着眉头:“岂不是要等很久?”
“那倒不用,估计这几天,薛晃就会栽跟头了。”木齐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见此情景,那托心里也意识到了什么,朝着木齐拱手,道:“那我就静候木大人佳音了。”
日子一晃,五天过去了。
这五天里,朝廷里安静的出奇,先前弹劾薛晃的那些大臣,又一次平静了下来,没有再追着薛晃咬。
可越是平静,宋缺心里就越是感到不安。
往往暴风雨来临之前,总会有短暂的平静起,而后才是狂风骤雨,越是平静,就预示着,暴风雨越强大。
果不其然,这天夜里。
一封来自济州的密函,呈到了宋缺的龙案之上,当他拆开密函,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顿时大惊失色。
密函是徐民贵写的。
在信中,他提到,薛晃被官府抓了,事情的起因是薛晃的家仆,在修筑堤坝期间,失手打死了其中一名官差。
薛晃作为家仆的主人,自然是难辞其咎。
这对家仆双双被官府羁押。
在关押期间,家仆声称,一切都是薛晃指使,他才会痛下杀手,杀死官差。
看完密函里的内容
,宋缺即便清楚这起事件疑点重重,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杀死官差的是薛晃的家仆。
何为家仆?
虽然不是家人,在生活中却像家人。
如同心腹。
最亲近的人之一。
家仆说是薛晃指使,那么这件事,如若没有强有力的证据,薛晃就翻不了身。
宋缺虽然可以动用权利,把薛晃摘出来,毕竟他人之过,岂有连累的道理?但这样一做,不管是在朝堂,还是在民间,都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而且,民间到时候,指不定会因为此事,把原本的事情,以讹传讹成什么样子呢。
宋缺揉了揉涨疼的脑门。
自从薛晃担任河道总督以来,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即便是宋缺,也在应付这件事情上,感到万分乏力。
有一点宋缺很清楚。
那就是,之所以有这么多阴谋诡计。
恰恰说明,薛晃是一个好官,而想要扳倒他的那些人,就是因为薛晃刚正不阿,所以才会对其各种耍阴谋诡计。
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就连宋缺都感到乏力,可想而知,远在济州的薛晃,承受着多大的压力了。
眼下,如何救薛晃,成了宋缺的当务之急。
这件事疑点重重,但有家仆这个关键性的证据,宋缺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动用皇权,保下薛晃。
可这么做的代价。
就是满朝文武大臣们的反对,以及坊间的议论和质疑。
宋缺很纠结。
“来人!”宋缺朝外喊道。
下一刻,安德
海急匆匆侧走了进来,躬身道:“皇上,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