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和不想活,不是一回事吗?”
“我没有,你别乱说!”
“注意你的措辞,我这叫等死!”
周圣前世也吃过同样的亏,一旦他主动找死,那就是白给了。
所以现在一定要严谨!
朱棣:“……”
我真的求求你,你能挣扎一下吗?
一个正常人在遭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之后怎么可能没有求生的念头呢?
太离谱了吧!
心中抱怨一番,当朱棣回过神来,眼珠子猛地瞪大。
朱棣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郁闷地起身舒展筋骨,环顾四周,破口大骂道。
“现在几点了,我的好酒好菜呢?什么时候才能送到,都快给我饿死了,等我要是出去了,非得扇死这个狱卒不可。”
“就像一条狗,真让人烦!”
周圣看了他一眼,笑道。
“别指桑骂槐了,不就是赢了你几坛酒,至于这么输不起吗?”
“周先生,你说呢?我哪里是在骂你,我就算是骂自己都不敢骂您啊。”
朱棣喘了口气,急忙转身解释道。
“别看咱现在不风光,但咱在外面还是挺有权势,至少这酒钱咱是绝对付得起的,对咱来说,诏狱就是酒楼!”
“不过这些狗狱卒,不知道怎么回事,半天不见人影。”
诏狱里的工作很悠闲,除了平时的油水,很少有人努力工作,该打牌的打牌,该喝酒的,但这两天却异常反常,而且他们甚至不主动跑腿。
“或许……行刑的日子快到了?”
周圣若有所思
,眼中满是星光,期待道。
“这个时候,诏狱最忙,每天都有人闹事、打架,狱卒们也得忙一阵子。”
朱棣点点头,但也没有多想。
“这也说得通。。。”
“不管了,反正与我们无关,谁敢动你一根头发的话,我就捏碎他的狗头!”
朱棣握紧拳头,关节咯吱作响。
话音刚落。
朱棣突然感觉不对劲,赶紧坐回周圣对面,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是……周先生,你为诏狱如此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