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老夫说的这样子!”
经过李善长的一番劝导,众人的情绪都缓和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么烦躁了。
“那您就给咱淮西的弟兄们想个主意啊!”
“咱们都听您的,只要您一声令下,咱们就开干!”
“就是啊!咱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要不然活路都没了。”
“对啊,咱们家里的田地谁不是万亩起步的,现在不仅不免税,而且还加以重税,这是没打算留活路啊!”
“……”
咚!
李善长再次敲击拐杖,打断了众人的愤慨,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老夫也不会对你们隐瞒了。”
“最近陛下之所以这么昏庸,都是因为陛下旁边有小人进谗言!”
此言一出,引起轩然大波。
在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杀气不由自主的升腾起来,关节的“咔哒”声不断此起彼伏。
不等大家提问,李善长就对胡惟庸使了个眼色,胡惟庸立刻明白了,先说道:
“大家一定听说过燕王殿下被囚禁的消
息,也正是因为这次囚禁,才导致了燕王殿下和陛下被奸人蛊惑了!”
“包括之前的恩公的中书省左丞相的辞官,以及如今的苛捐重税,都与那个死囚有关!”
“此人名叫周圣!!”
周圣?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却始终想不起来,应天府什么时候冒出了这样的人物?
他推翻了当权的李善长,打击了势头正盛的淮西集团,甚至敢与所有士大夫为敌!
就算是巅峰时期的刘伯温,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吧?
这个周圣,到底是何方神圣!?
很快,就有人率先反应过来:
“胡翔的意思是,那个叫周圣的死囚是刘基那边的人?”
现在诏狱里的死囚只有杨宪的族人,而杨宪是刘伯温的学生,更不用说刘伯温让淮西集团损失惨重,吃尽了苦头。
“没错!说的一点都没错。”胡惟庸冷眼看着众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前几天,因为周圣的事,恩公和刘基大吵了一架,虽然陛下有心庇护,但是迫于压力只能放弃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恨得咬牙切齿。
“呵呵,真是好一个混蛋。。。竟然敢得罪我们淮西集团!”
“刘伯温啊刘伯温,我终究还是低估了他,之前我们还以为他会放弃,没想到他突然来反击了!”
“陛下这么圣明,但竟然被一个死囚给蛊惑了了,这个人如果不除掉,后患无穷!”
“是啊,没错!而且陛下有意庇护,那就说明
有赦免他的可能,咱得早做打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