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我会不会。。。不行。。。”
李善长微微摇头,说道:
“我说你能做到,你就一定能做
到,而且,你的能力也是陛下所认可的。”
“尽职尽责,带领淮西集团再走向一个巅峰吧!”
啪!
胡惟庸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大声喝道:“谢恩公!!”
李善长并不在意,摆摆手道:“起来吧,以后怎么办,就不用我教了吧。。。唉。。以后我不在你可就少一个可以参谋的人了。。。”
胡惟庸不好意思地从地上爬起来,兴奋地点点头。
“那……周圣呢?”
“如果他日后真的入朝为官,只怕会成为一个大问题!”
李善长眼中带着不屑道。
“未来?呵呵,他能看到未来吗?”
“你觉得陛下还能容忍这个杨宪的族人多久?”
“而且让一个死囚当官的可能性有多大?这样的话,陛下岂不是否定自己之前的决定吗?”
“除非陛下肯认错,不然周圣是没有机会出来的!”
胡惟庸拱手笑道:
“学生受教了!”
李善长望着天边,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后问道。
“胡惟庸……”
“周圣不能死在我们手上,但我们可以让他受一点苦,快到行刑的日子了,死囚们脾气都很暴躁……”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胡惟庸闻言,顿时明白了,拱了拱手。
应天府,诏狱。
刚到自由活动时间,朱棣就一直跑来跑去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东瞅瞅,西看看,撞见个狱卒就问,有没有人找他?
他甚至不再缠着周圣教导,他的行为极其不正常。
转了几圈都无果后,朱棣
一脸百无聊赖地蹲在角落里,叹了口气。
“不是,你得的是什么癫痫?上蹿下跳,头上是不是长了头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