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中炸响。
有人被吓到直接下跪,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陛下饶命啊!”
不过皇甫言宁似乎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就只是定定地盯着面前的这些人。
这样一来,皇甫言宁的压迫感就更强烈了,在他面前的人仿佛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就连王庸、冯宾于、吕实这些经常和皇甫言宁打交道的人,此刻也都瑟瑟发抖,不敢轻易出声,生怕惹到皇甫言宁,成为第一个挨打的出头鸟。
就这样,时间在不停地流逝,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又或许是一个时辰。
众人都感觉度日如年。
终于,皇甫言宁出声了!
“聚众闹事,扰乱治安,你们该当何罪?”
只听皇甫言宁淡淡开口,那种语气,让人如坠冰窟,寒冷无比。
从来没有人见过这样的皇上,王庸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皇甫言宁发如此大的火气。
其实不只有王庸,吕实、冯宾于等人也是如此。
因此,他们顿时就沉默不言。
好在皇上出声后,现场就没有那么压抑了。
尽管如此,还是没人敢出声。
汪世松则是暗呼“糟糕”,最近的儒家虽然和皇上有了一些联系,但是关系却没拉近到哪里去。
而且原本的儒家和皇上可是不太对劲的。
如今自己还生事,恐怕皇上少不得会借机打压儒家。
汪世松不禁为儒家的将来担忧。
“早知如此,我就不
该动手,可是那也是王庸老小子先动的手,我不还手那不就白白挨打了?”
当然,汪世松并不敢在这时出声,他也怕做出头鸟。
皇甫言宁见到这些人不说话,他又冷哼道:“怎么了?怎么都没人说话?是觉得自己没做错吗?”
说罢,尽管没人敢抬起头来看皇甫言宁,可是他们都能感觉到,皇甫言宁那双冰冷的目光从他们的身上扫过了一遍又一遍。
不只是下面的人,就连在皇甫言宁身边的路朝荣都不敢大声喘气。
好在那些人也不敢抬头,他也避免了尴尬。
一想到自己的上级官员们都在自己面前出丑,别说是那些官员了,就连他自己都恨不得能有一条缝隙给他钻进去躲着。
不然日后再见肯定会很别扭。
还是没人敢出声,皇甫言宁将目光放在了人群中间的王庸、冯宾于、吕实这三人的身上。
作为大牧皇朝最上层的官员,他们的责任不可推卸。
尤其是还是王庸、冯宾于带的头。
至于汪世松,他本就不是官员。
皇甫言宁想要趁着现在的这个机会,好好打压一番那些达官贵人。
若是现在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说不定这些人日后会更加地肆无忌惮。
这是他所不允许的!
于是他开口说道:“王庸、冯宾于、吕实,这里就属你们的官职最大,稷下学宫的骚乱也是由你们引起的,那就由你们先给朕说说,你们知不知罪?”
“陛下,臣知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