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荣原先早就做好了大展身手的准备,尽管没有带来他自
己的武器,但是兵营中最不缺的就是武器,他随手抄起一把长枪就可以用。
可是现在,他竟然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
“不对劲!让他们都小心点!”
秦学牙此时眉头紧皱,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何军颇为赞赏地对秦学牙投去了赞许的目光,随后点了点头才说道:“你想得没错,对方应该是有埋伏,但是不是在这一层。”
随后,何军又对路朝荣说教:“荣儿,你的武学天赋虽然不错,但是并不工于心计,还是需要多多学习用兵之道才是。”
路朝荣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尴尬,他知道的确是自己看不太明白现在的情形。
所以他又问道:“爹,看你这么自信,是有信心突破埋伏吗?”
何军不屑地说道:“哼!若是同等实力的军队对我方进行埋伏,那我还真不好说可以不受任何损伤地突破埋伏。”
“但是这些人并没有那个与我等为敌的实力。”
“他们也就是一群经过军事化训练过一段时间的人,可是杂鱼就是杂鱼,再怎么训练都不可能成为优良品种的鱼类。”
这要是让皇甫言宁在这里,他非得反驳一句:“啊对对对,这我懂,除非基因突变,不然一种鱼是不可能变成另一个品类的鱼。”
何军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但是我带来的这些大牧的军队不一样,所有的士兵无一不都是精锐中的精锐,都是万里挑一的好苗子,远不是那些杂鱼
所能相提并论的。”
“如果是实力相差无几的其他兵种,我肯定会让装甲兵他们谨慎行事,争取以最少的损失来取到最后的胜利。”
“可是对方的是杂鱼,那就不一样了。”
“面对杂鱼,我们只需用绝对的实力碾压过去就行。”
“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不够看!”
“而这,正是我大牧皇朝得意震慑牧过内外的凭依。”
“也是我牧国敢硬抗周边所有国家压力的底气所在。”
“荣儿,你要记住——犯我大牧者,虽远必诛!”
说到此处,何军不自觉地涌现出了一股冲天的豪气。
附近听闻到何军话语的人也都跟着一起热血沸腾。
他们似乎看到了一群老将老兵们驰骋沙场的荣光。
“犯我大牧者,虽远必诛?”
路朝荣反反复复念叨了好多次,他的眼神中也越来越坚定。
他似乎记起了之前当初是为了什么而参军。
他要做的,是像他亲爹一样,为了报效国家而参军,为国为民上战场。
虽然他后来也的确成为了一个小将军,可是这个将军就好像仅仅只是拿来看了,让人觉得有些中看不中用。
他的这个将军之位,说白了也不过只是个空有其名的象征性的职位,并没有任何的实权,也不能像他爹一般可以领兵上战场。
一开始他还是觉得不好,可是他之前竟然慢慢地就习惯在这个职位上,然后不思进取。
可是现在,路朝荣感觉一股热
血直冲脑海,并唤醒了他尘封已久的东西。
他整个人就像是被醍醐灌顶了一般,顿时就惊醒了。
路朝荣当下就决定好,此次事情结束之后,他就向皇甫言宁表明自己的决心,卸任现在的将军之职,重新参军回到军中,他要重零开始,实现自己心中的抱负!
此时的何军还未知道路朝荣心中所想。
他之所以要讲这一番话,也只是偶有所感,现在顺应形式说了出来而已。
至于会产生什么后果,他不需要去考虑,何军相信自己,也相信路朝荣这个不是亲子,却更胜似亲子的养子兼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