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可是他却还只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哪来的老骨头?
先前皇甫言宁一直喊他老先生,他没吭声只是因为可以占皇甫言宁的便宜,他也就懒得去纠正了。
可是现在,竟然有人敢说他老!
他只不过是算命算多了,折寿了,因此须发发白而已,但是实际上他并不老啊!
他的身子骨还硬朗着呢!
于是许应怒喝道:“那小子,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老道我今年才刚刚三十二岁。”
“嘶~”
顿时,不仅仅只是皇甫言宁和路朝荣,就连旁边几间牢房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许老头,你就别装了,我瞧你比我还老,怎么可能才三十二岁?”
“就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装什么嫩啊!”
“嘿!他要是才三十二岁,那我还十八呢!我年年都是十八岁!”
“哈哈哈哈!”
附近几间牢房中的病人也都被许应的大喝声吸引到了注意,他们纷纷出声调侃许应。
许应倒是没有与这些人一般见识。
他朝着空气冷哼一声,随后继续对皇甫言宁说道:“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
虽然是皇甫言宁先提出的,可是许应却不敢对皇甫言宁如此无礼。
皇甫言宁可是他的贵人,他还等着皇甫言宁来解救他,自然不会如同对路朝荣一般对待皇甫言宁。
尤其是他之前观察两人的面相,发现皇甫言宁的面相比路朝荣尊贵多了。
再通过刚刚两人的言行来看,他也能看出
路朝荣是以皇甫言宁为主的。
所以他并不敢,或者说是不太想对皇甫言宁造次。
反正皇甫言宁也只是实事求是地询问,并没有如同路朝荣一般,直接出言嘲讽他。
感受到区别对待的路朝荣,被皇甫言宁瞪了一眼后,识趣地闭上嘴了。
皇甫言宁笑着解释道“许老先生别误会,我也只是好奇,实在不行就算了,我即刻就让人去为你找来你要的东西。”
许应的神色这才缓和起来,他依旧在紧盯着路朝荣说道:“也不是不能掐指一算,可是掐指一算并没有用贫道的宝贝来算算得那么准。”
“而且,也不能算得那么清楚,搞不好在一些细节上会有问题,甚至是算出相反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要贫道立刻就为你算卦吗?”
许应给皇甫言宁解释清楚,为什么他非要用自己的算卦道具不可。
其中利害关系他都已经说清楚,若是皇甫言宁决意现在就让他算,那他也不是不能算。
就看皇甫言宁怎么想了。
一旁的路朝荣忍不住用唇语吐槽了一句:“还不是学艺不精?”
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一直在紧盯着路朝荣的许应还是解读出了路朝荣要说的话语。
“那小子,我忍你很久了!”
“啪!”
许应话音未落,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一只鞋子,快速朝路朝荣的头砸了过去。
但是很可惜,以路朝荣的身手来说,那只鞋子压根都不能
碰到他,被他躲开了。
“就这?再来啊!”